浪费时间。五个混社会的男人，即便是齐昀在，带走我不是很容易吗。”
“你得罪谁了？”
她锁眉，回忆。
刚回国，得罪的能是谁。
那个胡子男，口口声声说是因为历文成才对她下手。
可越强调，越有鬼。
保姆来唤她用早饭。
方休匆匆挂电话，“辛苦了秦姐，给你们包了红包，中秋快乐！”
“谢谢方老板！”秦姐一扫困意，又补充，提醒她，“你把自己的追踪器扔出去了，现在身上干干净净，可千万别再乱跑了！”
……
方国威在饭桌上提起昨晚的事情。
“改日和我一起去齐家道谢。”
方休舀了一勺虾仁粥，咽下，“这事儿您还亲自去啊？我和小舅去得了。”
陈晨举手，点头。
“也好。”方国威撂下筷子，“咱们三家以后多走动走动。”
方休打趣他，“您之前不是不喜欢这样借题发挥攀关系吗，转性了？”
方国威捏着帕子擦嘴，不理会。
陈晨手机响了一声，他看完消息，传达，“阿成查到一枚指纹，是北民巷的混子，带人追过去了。”
方休顿住。
查指纹，查踪迹。
他不睡觉的吗。
方国威沉沉嗯，瞥她一眼，“让阿成歇着吧，家里解决。”
“小打小闹。”方休也瞥他，“用不上您操心。”
“不用我管？阿成管就行？他再管下去，下回就不只是小打小闹了！”
“和他没关系，那些人是打着他的旗号，专门找我的茬儿。”
方休知道，方国威因为这件事对历文成有了一丝看法。
所以她才会想要尽快搞清楚背后的雇主到底是谁。
“你倒是会替他开脱。”方国威冷哼。
陈晨顿悟，接话，“是啊姐夫，您想想，要是冲阿成去的，怎么可能只是几个地痞啊，也不可能在人最多的地方动手，一举拿下才稳妥。”
方休在桌下踹他。
这人有没有脑子。
说这话不是让方国威更要未雨绸缪吗。
陈晨一皱眉，捂着小腿，眼神询问。
她扶额。
没救。
方国威一言不发，离席了。
去祖宅的路上，齐昀打电话，询问方休的伤。
“你呢？去医院检查了吗？”她没什么事，只是脸上看着吓人，听陈晨说齐昀身上的比较严重。
齐昀语调上扬，心情很好，“都是皮外伤。”
“真是苦了齐公子了，没打过架吧？”
“确实很少，还差点打输了。”
他语气幽怨，方休噗嗤笑，“好胜心这么强啊，等着，历文成去逮人了，逮到让你再打一次，找回面子。”
齐昀也笑，嗓音温润，“小历总出马一向利落。”
……
北民巷，路西胡同，115号。
阿权返回车中，向后座男人汇报，“空的。”
男人摩挲下唇，闲懒坐姿，“腿脚挺快，王局回话了吗。”
“王局找来了昨晚出入境的所有监控，跟着方小姐那些保镖逐一查看，只在码头上看到那个胡子男。”
“只有他一个人？”
“对。”
历文成抻袖口，眼神讳莫如深，“让局里的人撤了吧，跟王局说，慢慢来，我不追究。”
阿权明白。
明着不查，来暗的了。
集团事情一箩筐。
大张旗鼓追小流氓，心思全扑在这上面，容易遭人算计。
但需得这么闹腾，不然不符合小历总的脾气。
起风声，碰钉子，拉长战线，迷惑了幕后操纵者。
再趁其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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