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婚礼，历文成计划在方休身体状况稳定一点后再办。
至于订婚宴，确实该补一场。
上次将这事儿推给山水堂，一是警告齐家，二是为了趁宴席安插眼线，借此抓到了山水堂的税务问题，挖到了齐太太为齐昀姨母遮掩的秘密。
晚上，老爷子和方国威得赶回北边。
方休怀孕的消息，暂时得瞒住，他们二位悄悄来，悄悄离开，停留太久容易起疑。
送走他们，历文成返回病房，护士正等着给他敷药。
老爷子那一棍打得不轻，肩膀一大块淤青。
“我以为闯进去的时机刚刚好呢。”方休盯着他肩膀懊恼，“太爷爷这么狠干嘛啊。”
历文成配合护士动作，歪过脑袋，“偷听多久了？”
“没偷听，爸爸让我去‘救你’，我刚到门口就跑进去了。”
方国威在路上听老爷子念叨了两句，见他们出去后，迟迟不回来，怕这祖孙俩怄气，没来得及跟她详细说，赶忙支了个救兵过去。
男人上身袒露，闷声轻笑，紧实的腰腹颤动，几分邪气，几分性感。
方休脸蛋滚烫，抬起手背冰脸。
护士收拾了东西出去，历文成凝视她，嗓音喑哑，“过来。”
她不动。
刚刚为了方便上药，病房里开了大灯，一切清晰可见。
他肩颈线条贲张，带着伤，视觉冲击更强了，往下，是健硕的胸膛，腹肌。
强悍的男人味。
解皮带扣的声音在方休耳边炸开，望过去，他裤腰松散，向下褪了几厘，露出纵深的人鱼线。
历文成拍腿，“坐过来。”
方休慢吞吞挪屁股，刚挨近，他伸手一捞，搁在小腹。
紧密无间。
她掌下是他硬邦邦的身躯，局促不安，“医生说…”
“我不碰你。”她睡裙向上推起，他燥得喉咙发干，揉捻她大腿的软肉，“婚礼，你喜欢什么样的。”
方休撅嘴，“你还没求婚。”
她唇上水津津的，更嫩了。
历文成扶上她后背，微微发力，摁向胸口。
方休气息凌乱，感觉到他的吻从耳垂游移到脖颈，那儿敏感，他偏起劲，又吮又咬，力道不轻不重，撩拨得她筋骨发软，渐渐坐不住，滑下去之前慌忙并紧腿，往前滑。
历文成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垂眼，额头抵住她胸口。
她手软绵绵的，掌心热，手指冰，搭在他裤边，只是放着，轻而易举让他摇旗振鼓。
“求过。”他有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埋肩厮磨，“在老宅，浴室，求过了。”
方休皱眉，“那不算，都没仪式。”
“仪式也办过。”
她茫然。
历文成有一下没一下吻她，“你十九岁生日。”
那年生日，陈晨把她从方国威准备的派对上骗出去，带到酒吧。
当晚除了商梓和历文成，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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