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可现在要保胎,得静养,经不得一点闪失,彻底闲下来了。
赵姨端着今日的药上楼,叩门提醒,“太太该喝药了。”
方休趴回枕头上,装睡,不动弹。
历文成笑了声,伸手接药碗,“我来喂。”
“您还不走啊?阿权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该迟到了吧。”
男人单手将人捞起,命令,“坐好。”
随即吩咐赵姨,“跟阿权说声,推迟。”
方休很少这么缠人,上次南下,她也这么反常过,结果前脚他走,后脚跟当时还在暗处的E先生玩了一招引蛇出洞。
这次,他万万是放不下心了。
喝了药,又在小区踏着夕阳散步,历文成离开公馆时天黑沉沉的。
走前方休在怀里温言软语的小模样,缠得他一时舍不下。
阿权一催再催,庞副董还在南边工厂,所有人在会议室等他拿主意。
心一横,出了门,不许她再送。
商梓还在那儿守着张洋,也等急了,打来电话怒斥他不务正业。
“你昏君啊,这么多要紧的事儿,说改签就改签,什么老板!”
历文成陷在后座,嗓音惫懒,“你归斌成管了?”
“…我好心提醒。”
“用不着,相亲还不够你忙的吗。”
这一句戳在了商梓心窝,噎得他咳嗽,“你别太得意,不就是结个婚吗,我告诉你,我小姨家表弟,那不是被家里闹得离婚,娶了二房?就是为了公司上市。”
商梓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知情,纯嘴贱。
历文成突然沉默,让他心里一咯噔,“我随便说说的,生气了?礼金翻倍,行了吧。”
“哪边儿翻倍?”
商梓顿住,“我是娘家人,当然是给小休的翻倍。”
“我和你好歹是绯闻情人,不给我分手费吗。”
他气笑,“合着你们结婚,我破产?”
历文成撂了电话,无声望窗外。
阿权瞥了眼后视镜,“历总,行之公子和您的头发样本交给鉴定中心了,结果加急到两天后出。”
男人眼底寒到极致,语气漠然,“你认为有可能吗。”
阿权低头,斟酌片刻,“夫人…我是说您母亲,让我跟着您时,说过,您是她唯一的血脉。”
“如果母亲撒谎呢,她撒过的谎又何止一个。”
车厢里气温骤降,阿权宛如堕入冰窟。
明暗霓虹灯在男人脸上闪烁,阴骇得让人无法直视。
……
方休起了个大早,准备去方家吃午饭。
听说历文成留的保镖是周贺年身边的,方国威就没有派人来接。
出了小区,方休降下半扇车窗吹风。
今天气温适宜,车开得很稳,她半睡半醒。
大约半小时,保镖提醒,“太太,到了。”
“到了?”她惊讶,四周环境陌生,“这是哪儿?”
保镖下车,拉开后座车门,“抱歉了,周老先生带了贵客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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