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小词小曲整的怎么样啊。”
“是挺好的,今可成你们欺负师父大爷了啊,扳回一局啊。”
姜云晚知道他们今晚上开心,心里也跟着高兴。
张鹤伦跑去拿了几把椅子过来,两人刚坐下来,就听着烧饼在台上又放飞自己了。
“师姐,咱们师兄弟多久没跟你扒上场门看台上演出了啊?”
张鹤伦坐下来,就想到了前些年跟着师姐在后台扒门看老先生们的演出。
这两年他们都出来了,忙起来了,师姐也没在带他们来后天扒门了。
“你就是浪的慌,学活那些年,师姐骂你,给你骂的晚上坐起来哭,现在师姐不骂你了你还想找骂。”
岳云鹏在上场门等着上台,实在憋不住了,往厕所跑去了。
结果回来就听着他们“骚 浪 贱”当中的浪在这浪的嘟的,还想着挨师父师姐骂呢。
“师姐,您怎么过来了。”吐槽完张鹤伦,就跟师姐打招呼了。
其实平时在家或没演出的时候,他们都把她当妹妹,叫她琳琳。
在后台,有演出的时候,不管上没上台,他们都是规规矩矩的叫着师姐。
“岳哥,我这不是浪的慌,我就是感慨一下。”张鹤伦听着岳云鹏声音,刚想站起来打招呼就被他一把按回椅子上了。
“嗯,得有个三四年了,我当年也没骂过你们吧,岳岳都那样了我都没说一句重话。”
姜琳看着台上烧饼都说到媳妇了,这心里边琢磨当年有没有骂过他们,边琢磨这话,得扎多少师弟的心。
“师姐,您这是都忘了啊,还是真觉得当年对我们跟对现在的师弟一样啊,您是不是忘了有年春天我们让您从下午六点训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了啊,大林子放学回来做您旁边写作业,到最后都趴桌子睡着。”
岳云鹏提起这件事,就得抹一把辛酸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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