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徐成，眼神止不住的瞟向沈卿卿。
惨，实在是太惨了。
“徐成，被送往娱乐圈的鬼婴，你知道多少？”
沈卿卿的声音在徐成的耳朵边响起，吓得他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就要坐起。
结果拉扯到身上的伤口，嘶的一声又跌回去。
徐成浑身动弹不得，只得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沈卿卿，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动。
现在的他落入了特殊调查局的手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他现在最佳的选择。
回想起昨天黑衣人毫不留情的对自己的一击，他眼底泛起恨意。
“堂主送了30个鬼婴进入娱乐圈，目的是引起大众的恐慌，还有回收鬼婴……”
沈卿卿紧接着问他：“回收鬼婴的目的是什么？”
徐成浑浊的眼睛闪过算计，就算被特殊调查局抓住，也不妨碍他跟他们谈判，起码在死前过的轻松一点。
沈卿卿将他的眼底的神色尽收眼底，话不多说，直接掏出了一张雷符。
徐成见这脸都绿了，哪还顾得上谈判，忙不迭的老实交代。
“我说，我说！你把雷符收回去。”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将鬼婴回收回去，作为养料，炼制鬼王。”
他本想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当做自己的筹码。但没想到沈卿卿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
灵杉和辉月赶来就听见这一句话，面色很不好。
鬼王和鬼婴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一个鬼王的存在，完全可以称霸一方。
“30个鬼婴，根本就不足以炼制出一个鬼王。除了娱乐圈，还有什么地方有鬼婴？或者说你们为了这件事准备了多久？”
沈卿卿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有人想炼制鬼王，但大多数都因为鬼婴数量不足而失败了。
徐成侧目看了沈卿卿一眼。
“这件事据我所知，堂主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不仅是在娱乐圈，还有贫民窟、医院、偏远山区等等地方。”
沈卿卿想到苏家的九个鬼婴，冷眼看他：“所以苏家的九个鬼婴是你准备的。”
众人一凛，徐成话里略过富豪，怕也是担心沈卿卿发觉此事自己也有参与。
但是沈卿卿提到的苏家，曾经也算上流社会的一员，也就是说，不止普通百姓想要利用鬼婴改变现状，还有不少富豪利用鬼婴提高自己的运势。
陆寻忍不住的喃喃：“人的欲望真可怕。”
哪怕自己已经吃穿不愁，过着别人艳羡的生活，也还是会对金钱和权势产生渴望，哪怕明知道鬼婴的危险，也要铤而走险。
“你们一共投放了多少鬼婴？”灵杉质问。
徐成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一千。”
“什么！”沈迟惊声，一个鬼婴就已经很难缠了。
现在数量足足有一千只！
除去沈卿卿带回属于赵语艾的那只，也就是说外面有九百九十九只。
沈卿卿对此还算冷静，她一直都知道炼制鬼王需要不少阴气和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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