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沅闻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挠挠头道:“两个月前我去找她时,褒府的人说,她与她的夫君出游去了!按理说这都两个多月了,该回来了吧?”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他缓了缓,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那枚精致的骨哨,递给祭月道:“哦!对了,她还让侍童把这个给我,让我还给你!之前见你内丹修复在关键时期,就没去打扰你!”
祭月看着他手中的骨哨,周身的气温骤降整个大殿都被一股寒气笼罩。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缓缓道:“夫君?她嫁了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愤怒。
简沅点点头,有些害怕地将骨哨放在祭月手上,慌张地道:“神君,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说与她的义哥成亲了!要不你自己去找她问问?”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畏惧,生怕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神君。
说完,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溜烟地就没了影,只留下一脸阴沉的祭月握着那枚冰冷的骨哨在大殿中。祭月紧握着骨哨,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他目光空洞地盯着简沅离去后遗落在案几上的那坛果酒,脑海中浮现出她明媚如阳光般的笑容,此刻,那笑容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切割着他的心。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冰凉的坛身,仿佛能感受到她曾经的温度。他拿起酒坛,动作中带着几分决绝与自暴自弃,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酒,酒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麻痹了他的唇舌,麻痹着他那颗被思念与痛苦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心。
酒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丝凉意,却无法扑灭他内心的熊熊烈火。他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不甘都化作这酒水,一并吞入腹中。然而,酒入愁肠愁更愁,他的眼神越发迷离。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住这内心的煎熬,猛地把酒坛往地上一摔。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酒坛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四散飞溅,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果酒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清新而甘甜的香气,带着一丝丝果实的香甜与酒液的醇厚,在这神庙大殿之中,这香气却显得如此突兀与凄凉。它四处蔓延,穿过梁柱,绕过祭坛,最终在这空旷而寂静的大殿中荡漾开来,与祭月心中的痛苦与绝望交织在一起。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这股香气吸入肺腑,将她的味道永远地留在心中。他再次睁开眼睛他身形一闪,便化作流光朝褒君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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