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高公公命几个小太监抬着酒,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匆匆忙忙地朝着芙蓉园赶去。他们的身影如同忙碌的蜜蜂,穿梭在花丛中。到了门外,高公公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仿佛那哀怨的曲调,如泣如诉,直入人心:“圣上啊!圣上啊!我差点就见不到圣上了!呜——呜。”这哭声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瞬间将唐玄宗李隆基从温柔乡中惊醒。他站起身来,朝着门外望去,心中疑惑:这不是高公公的声音吗?他不是去取酒了吗?怎么哭了起来?连忙说道:“公公快快进来说话!”唐玄宗李隆基回头时,被江浩然那熟悉的身影惊住了,连忙说道:“江爱卿,你怎么还站在那里?快快入座啊!”江浩然连忙作揖行礼,回道:“臣不敢违背礼制,绝不能坐此座。”皇帝问道:“为何?此位是朕赐你入座,有何不妥?”江浩然恭敬地回答道:“回圣上,确有不妥,此乃一号位,是贵妃娘娘的座位,臣不能越级,还是请贵妃娘娘过来入座。”杨贵妃看着江浩然,心中如那盛开的花朵,灿烂无比,想着这江浩然年纪轻轻不仅才华横溢,而且为人谦卑,如此看重礼制,真没看错,仿佛看到了他在未来辅助大唐开创文化艺术盛世的模样,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她看着江浩然,越看越喜欢,温柔地说道:“江爱卿,圣上把一号位让你坐,可不是白坐的,以后你可要在大唐创新文化建设中鼎力支持本宫哦!”江浩然谦虚地说道:“谢谢娘娘抬爱,臣才疏学浅,恐难当此大任。”贵妃娘娘噗叽一笑,说道:“在我大唐天下,如果爱卿说才疏学浅,恐怕就找不到第二个了,当今你这个新科状元可是皇帝钦点的。”唐玄宗李隆基拉着江浩然,强行将他按到了一号座位上。”
唐玄宗李隆基将江浩然妥善安排入座后,便与杨贵妃沉浸在你侬我侬的柔情之中。然而,就像一阵突如其来的清风拂过脑海,他猛地想起了什么,急切地大声呼喊:“公公,公公,高公公何在?”芙蓉园宴客间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恰似夜中怪叫的猫头鹰,只听高力士回应道:“禀告圣上,老奴在此。”皇帝满心疑惑,平日里高公公如影随形般伴其左右,今日这是怎的了?于是大声质问:“高公公,你躲在角落所为何事?莫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高力士惶恐万分地答道:“禀告圣上,老奴岂有此胆,心中唯有对圣上的一片忠心罢了。”唐玄宗李隆基又追问:“你今日行为怪异,躲得远远的。叫你去取的‘西域琼浆’贡酒呢?怎的去了这般久?”高公公急忙回道:“禀告圣上,取酒过程中出了点小状况。”唐玄宗李隆基微微挑起眉毛,好奇地问:“哦?不过是取个贡酒,还能有何波折?”高力士便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老奴赶到酒库时,那酒吏竟未在当值。”唐玄宗李隆基皱起眉头,说道:“我朝酒制规定酒吏当值乃三班倒,就是为了随时满足宫廷取酒之需,他们难道不知?”高力士接着说:“禀告圣上,这‘西域贡酒’‘西域琼浆’的库房已封存数十年,没有专门酒吏当值,而是由其他库房酒吏兼任。老奴去了旁边的酒库,也未见酒吏。后来得知这酒吏去了望春楼,老奴急忙赶去,却被老鸨纠缠许久。待寻到这酒吏时,他正在与娼妓寻欢作乐呢。”唐玄宗李隆基怒发冲冠,说道:“简直岂有此理!一个小小酒吏,哪来的银子去青楼逍遥?那‘西域贡酒’‘西域琼浆’可有缺失?此酒一瓶可是价值几十两银子呢!”高力士回道:“禀告圣上,此酒入库时并非老奴经手,但这酒定然被人动过手脚。圣上,需得好好彻查一番。”唐玄宗李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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