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心想,一直都是我主动讨好他,哥哥从没一个正眼看我,怎么突然转头正眼看我了?她从百思不得其解中,意识到哥哥接受了她的爱意,顿时如吃了甜枣,心花怒放起来,胡姬回道:“哥哥高高在上,冷若冰霜,还有什么事让我这个人微言轻的小女子帮忙?”江浩然知道他之前的不理不睬,一直冷落她,她心里肯定不好受,说几句气话也正常,迫于无奈,江浩然又道:“好妹妹,江浩然从小到大在小乔儿面前也没有叫过一声好妹妹,就像初吻一样,第一次给了她,你的心我知道,你帮哥哥去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去敬一下皇帝二三杯酒即可,要有祝酒词,再跳一支《龟兹乐舞之碗舞》可好?”胡姬一听是要她去给那色鬼敬酒跳舞献殷勤,顿时嘟起小嘴,连忙道:“不去,不去,不去嘛!要去你去!”然后用手指狠狠掐了一下江浩然的大腿,痛得他差点喊出声来,“你这是干嘛呢?不去就不去嘛,妹妹不帮忙,反正哥哥要掉脑袋了,知道吗,我们的小命只在皇帝一念之间,人头落地呀!”胡姬虽然单纯任性,但她聪明绝顶,一下领悟过来,为了保住哥哥的脑袋,可不能还没嫁给哥哥就成了寡妇。江浩然看她的防线有了松动,又补了一句:“妹妹,完成任务,从此以后,哥哥心里便有你一席之地了,可好?”江浩然这一席话,把胡姬弄得神魂颠倒,真应了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为零,她可以变得傻气,爱情会让人失去部分理智,变得感性,容易陷入情感的漩涡中,十五岁的胡姬面对心爱的江浩然更是如此。她迫不及待地说好嘞,只要哥哥守信诺,妹妹去完成这项面对色鬼的艰难任务便是,不过妹妹有个要求。“什么要求?”“我要脱掉外衣,没有外衣沉重的束缚,才能尽情展现《龟兹乐舞》碗舞真正舞魂的魅力。”胡姬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衣,露出内衣半透明的诃子,半露而凸出的胸部隐约可见,下身穿了一件红色的?“亵裤”,唐代女性穿的内衣称为“诃子”?。诃子是一种无肩带的内衣,通常侧开合,适合搭配半露胸式的裙装。唐代女性喜欢将裙子高束在胸际,在胸下系一阔带,外披透明薄纱,使得内衣若隐若现,这种装扮在当时非常流行?。她拿了一个大花碗,飘飘而去,这傻妹妹为了他如此献出少女青春的胴体,而赴汤蹈火,她的绝色美颜已让皇帝垂涎欲滴,如果皇帝近距离见到她诱人胴体的魅力,还会放过她吗?此时,江浩然心里后悔不应该把她往火坑里推,正在他后悔莫及时,胡姬已站在了唐玄宗李隆基的身旁,高力士快速地往胡姬大碗里斟满了酒。唐玄宗李隆基因为胡姬美人不理他,心里一直不爽,他正向贵妃大倒苦水:“我这治理大唐天下有多累啊!我容易吗?”贵妃道:“圣上的累是有回报的,为圣上解乏的那个小美人来了,真的假的?”“真的,你瞧一下吧。”
陛下,小女子,敬呈此杯。陛下乃大唐之主,圣德昭昭,如中天之日,普照九州,令山河生辉,万邦来朝。小女子幸于御前,如蒙天恩。此一碗酒,乃西域龙膏佳酿,似有大漠之豪情、绿洲之灵秀,融于一碗之中。敬陛下,祈愿龙体康泰,福寿永昌,国祚绵长,盛世永享。小女子献上《龟兹乐舞》之碗舞,愿陛下于乐舞之妙境中,畅怀尽饮,尽享欢娱,暂抛尘俗纷扰,沉醉于这美酒佳舞之《烧尾宴》。心心念念的胡姬突然站在眼前,唐玄宗李隆基一下子云开雾散,眉开眼笑,激情四溢起来,他看了一眼贵妃,又装成一本正经:“唉,这个……这个……美人免礼了。”说完,一饮而尽,“啊……好酒啊!”他又偷窥了一眼胡姬美人,差点惊掉了下巴,这……这……这胡女怎么穿了一袭白色内衣内裤了,他擦了一下眼睛,再看还是那样,胡姬上身着一袭薄薄半透明的诃子,半露而凸出的胸部隐约可见,下身穿了一件红色的?“亵裤”,那一私处鼓鼓的尤物,似是什么东西向外撑起,对于老色鬼般的皇帝而言,一眼便知那是代表女人性欲的强盛,他玩弄了后宫成千上万的女人,那种尤物之处他太熟了,他玩后的一个又一个女人,都抛在了脑后。今晚却不一样,胡姬穿着紧身内衣,那少女丰腴胴体的无限魅力如泉喷涌而出,唐玄宗李隆基突然感觉,不好了,小弟弟又开始不安分了,他连忙唤道:“来,高公公,上大碗,斟满酒。”高力士捧来一个大金碗,快速地为皇帝斟满了西域龙膏酒,面对胡姬大美人,他也不管杨贵妃吃不吃醋了,他端起金碗:“美人,朕见到你特别的开心,来,朕敬美人。”他的金碗与胡姬的大花碗碰了一下,“朕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那酒可是七十三度,一般人喝上一小杯即醉倒,如果喝上小半碗,起码醉他个三天三夜醒不来。唐玄宗李隆基的酒量闻名中亚各国,他一饮而尽的豪情万丈,如同昔日唐军的千军万马,横扫西域各国,彪悍的吐蕃几次大败而逃,归附纳贡,横行草原上百年的突厥骑兵,被唐军打得摧枯拉朽而灭国,支汉那的弱小,更是不堪一击。
胡姬美人敬完唐玄宗李隆基的酒后,轻启朱唇:“圣上,小女子愿献上一支龟兹乐舞中的头顶碗舞。”语毕,她款步走向中央,似一朵盛开的异域之花。
胡姬头顶大花碗,身姿婀娜地站定,宛如一尊精美的雕塑。当乐声悠悠响起,她微微晃动脖颈,开始了她的舞蹈。她先是以缓慢而优雅的动作轻移莲步,那步伐犹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轻柔而富有韵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弦上,让人心随其动。
胡姬身着紧身内衣,那衣物宛如灵动的画笔,勾勒出少女曼妙而性感的胴体。在唐玄宗李隆基的眼中,胡姬仿若一位裸体的精灵在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迷人的魔力。
随着音乐节奏渐快,胡姬的身姿愈发灵动。她开始旋转,头顶的碗稳稳当当,宛如长在她头上一般。她的裙摆飞扬起来,如同绚丽的彩霞环绕其身。那旋转似一阵旋风,却又不失优雅,每一圈都展现出一种力量与柔美的完美融合。她时而俯身,似在花丛中轻嗅芬芳,头上的碗依然端正,酒液在其中微微荡漾,却无半滴溢出,如同碗中藏着一个静谧的小世界。
胡姬的腰肢如水般扭动,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柔韧性。她能将身体向后弯曲成弓形,而头顶的碗就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始终保持平衡。她的手臂如灵动的蛇,在空中蜿蜒舞动,与身体的动作相互呼应。时而如展翅的飞鸟,时而像盛开的花朵,每一个手势都仿佛在讲述着古老而神秘的龟兹故事。
胡姬的舞蹈渐入高潮,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她的身姿旋转得越来越快,那红色的“亵裤”似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众人眼中跳跃。她的眼神明亮而坚定,仿佛在这舞蹈中找到了自己的力量。她的心中只有舞蹈,只有那为了江浩然而必须完成的使命。周围的人都被她的舞蹈所吸引,整个宴会仿佛都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
在舞蹈的高潮部分,胡姬快速地跳动起来,双脚如同在地面上弹奏的音符。她的眼神明亮而炽热,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她的电眼与江浩然的目光交汇,传递着她以舞蹈对他的热情。她的身体时而前倾,似要冲向天际;时而后仰,像是与大地相拥。那头顶的碗在这激烈的动作中依然稳如泰山,见证着她高超的舞技。
唐玄宗李隆基的嘴大张着,如同干涸的鱼渴望甘霖一般,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紧紧看着胡姬的胸部、腰部、臀部这三处。随着胡姬美人碗舞旋律的流淌,他的眼珠随着胡姬的身体转动,那速度越来越快,恰似被卷入了一场无法停止的旋涡。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幻之境,眼中只有胡姬美人那令人着迷的舞姿。
皇帝如此专注,以至于头都转得晕头转向,却浑然不顾。在他心里,此刻只有胡姬美人头顶那摇摇欲坠的大花碗,他竟担心起大花碗会掉落,全然忘却了自己手中盛满美酒的金碗。不知何时,金碗已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可他仿若未闻。高力士赶忙拾起金碗,轻手轻脚地斟满酒,小心翼翼地呈到唐玄宗李隆基手上。李隆基像是从梦中惊醒,满脸惊讶地问道:“我的金碗怎么在公公手上了?”高力士恭敬地回道:“陛下,老奴在地上捡到的。”杨贵妃见状,不禁扑哧一笑,打趣道:“圣上,这可真是秀色可餐呀!这是大饱眼福了呢!哎呀,不得不说,这胡姬美人的顶碗舞跳得如此绝妙,就算在咱们的梨园弟子中,也找不出一个能与之媲美的呀!”她的话语如同银铃般在宴会厅中回荡,却丝毫未能拉回唐玄宗李隆基那早已被胡姬舞蹈勾走的魂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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