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胸膛上的蜡都抹掉了,末了,他把唇靠了过去。
一道轻微的气流吹在祁淮的胸膛上,一缕缕冰凉的发丝在他胸前任性的划来划去,江连洚对着他被烫红的地方轻轻的吹着,称得上耐心。
祁淮眼睫颤动,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神色挣扎痛苦。
看着面前这副诱人的身躯因为他的动作止不住的轻颤,江连洚又兴奋了。
他抬眼看着祁淮红透的耳朵,便直接贴了上去,他们脸贴着脸,江连洚的唇在祁淮耳边轻轻的蹭着。
“祁淮,你只能依靠我,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你父亲翻案,只要你好好帮我做事,你要的我都给你。”满是威胁的话语却又透着轻佻勾人的意味,祁淮有一瞬间晃了神。
江连洚拉开了跟他的距离,手又不舍的摸了下祁淮的脸,是个有趣的人,应该够他玩很久、很久……
江连洚穿好衣服,语气没了之前的不正经,“江连泽最近一直没什么动静,一定是在搞什么鬼,你带人把府里好好搜查一遍,多余的人,多余的物件都扔出去。”
跟江连泽不对付这么多年,他敢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江连泽,这人就喜欢搞一些阴的。
“是。”
祁淮穿好衣服朝江连洚恭敬的行了个礼便出了屋子,江连洚给了他权利,他现在是府内的侍卫首领,除了江连洚之外,没人可以对他发号施令。
江连洚见人出了门,又扒开了自己的衣服,低着脑袋靠近自己腰间那处青紫噘着嘴吹气,疼痛依然没有缓解。
江连洚气的又砸了一个烛台,最后不情不愿的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药膏,用手沾着抹在自己的伤口上,一张脸被疼的皱了起来,有些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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