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干什么?”一男子愤怒的声音划破山林间的平静。
山路上,一伙五人将对方三人团团围住。
五人中有四男一女,年纪均在三十左右。
一男子长得不是很高,但却很壮,一手拿着一副半人多高的宽大盾牌,一手拿着一把长刀。
一男子长着一张长脸,手拿一把长钩。
一男子长得很高,但略微有些瘦,手拿一杆长枪。
一男子满头绿发,手拿一张长弓。
一女子身穿白衣,手拿一把长剑。
被围住的三人是两男一女,年龄均在四十左右。
一男子披头散发,手拿一把长刀。
一男子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手拿一把长剑。
一女子长着一头齐耳短发,手拿一根银色鞭子。
被围住的三人背靠着背面向三个方向,各自将兵器挡在身前,呈戒备之态。
对面五人围成一个圈,也都手拿兵器,均是一副轻松自如的模样。
“没什么, 我们有一件宝物丢失的案子,需要三位回去协助调查一下而已。”拿着一杆长枪的廋高男子回道。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要我们跟你们回去。”短发女子怒道,显然她很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我们嘛,扶离派执法堂。”廋高男子回道。
扶离派执法堂,听到这六个字后,三人心中均是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尽头。
披发男子问道:“你们丢失宝物,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说话的语气不禁弱了几分。
“你们忘忧谷的人不是最擅长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吗?这事定然和你们脱不了干系。”手拿长钩的长脸男子嘲讽道。
疤面男子说道:“我们可没干过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我们忘忧谷与你们扶离派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冤枉我们?”
“干没干过,是不是冤枉的,回去一查便知,带走。”廋高男子说道。
话音一落,五人即刻动手,毫无拖泥带水之意。
“就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就想要捉拿我们,你们扶离派也太不讲理,太霸道了吧。”疤面男子说道。
“在梁州地界,以我们扶离派为尊,我们就是理,我们就是法,凡所发生的江湖事,只有我们不想管的,就没有我们管不了、不敢管和不能管的,你们若是不服气,尽可以找我们允掌门理论理论。”绿发男子说道,言语之间,尽显傲气。
廋高男子已将长枪刺出,转眼就到了疤面男子身前。
其余三人也各施手段,朝三人杀来。
拿长弓的绿发男子退到一旁,目光紧紧锁住忘忧谷的三人。
“欺人太甚,我和你们拼了。”短发女子面色潮红,怒气灌顶,银色鞭子一卷,卷向长枪的枪身。
长脸男子来帮同伴,用钩子一勾鞭子,顺势锁住,然后猛地往回一拉。
银色鞭子瞬间崩直,短发女子猝不及防之下,脚下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披发男子左手一探,拉住短发女子的肩膀用力往回一拽。
短发女子的身体重心这才一稳,双脚落地后道了一声多谢。
披发男子点点头,然后挥刀格挡白衣女子刺来的长剑。
疤面男子又被拿盾牌的壮汉缠上,脱不开身。
一方四人,一方三人,双方战作一团,兵刃交加,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响彻在山林间。
拿长弓的绿发男子手搭一支箭,拉满弓,咻地一声朝着披发男子脸上射去。
披发男子听到箭声,闪身躲避,哪知就这片刻间的分神,砰的一声被壮汉用盾牌撞在身上。
披发男子的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往后倒飞出去。
持盾壮汉闪身欺上,又一脚扫在披发男子的腰间。
持盾壮汉这一脚用足了力气,披发男子中招后,身体倒飞出两米远,倒地不起,嘴角还溢出鲜血。
一人即倒,绿发男子再次手搭一支箭,拉满弓,咻地一声朝着疤面男子射去。
利箭呼啸而出,既快又准,直指疤面男子后心。
疤面男子不敢硬吃这一箭,不得不闪身躲避。
只是一瞬间的分神,疤面男子就被廋高男子一枪扫中胸口,然后倒飞出一米远,倒地不起,嘴角溢出鲜血。
两人一倒,只剩下短发女子还在苦苦支撑。
绿发男子又是手搭一支箭,拉满弓,一会指向短发女子的胸部,一会指向短发女子的臀部,一会又指向短发女子的腰间,飘忽不定,无形间给短发女子增加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在巨大的心理压力和四人的猛攻之下,短发女子很快就支撑不住,被长脸男子一脚踢在胸口,身体倒飞出一米远,倒在不起,嘴角溢出鲜血。
围攻的四人收了手,但又没有未完全停下,拿长钩的长脸男子踩着披发男子的一只脚,轻笑道:“早知是如此结果,你们又何必要反抗呢?”
披发男子强忍着疼痛,紧咬牙关,脸上的肌肉在不停地颤抖,气得不行,但硬是一声不吭。
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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