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就走,还得把自己之前的给闫解成解围的话给圆过去,于是对着靠在门槛边抽烟的许正阳说道:“小许啊!刚才三大爷说的你家对联你有什么要求吗?我晚上才想起来,你爷爷去世才不到一年,是不是需要白纸写对联合适,再就是上面的话,你也想想,三大爷给你也想想,争取让你满意。”
“三大爷您真是有心了,这么晚还劳您惦记,我是受宠若惊啊!您是文化人,您看着写,我没意见,明天你让解成哥和解放两人直接给我贴好,这是五毛钱,您收好,就算是我给你的润笔费,我也没有买下多少零嘴,您看行不行?”许正阳对着闫阜贵说道。
“太行了,你就放心吧,赶明我第一个给你家先写,保证写点好词,让解成兄弟两给你贴平整,要不还是你小子聪明,读书人就知道这些东西的潜在价值,你三大爷这一手字那也是经过苦练而来的,解放前我可是给好多大官军阀,哦,哦!给人写字挣钱糊口来着。”三大爷一时高兴差点说错话,幸亏反应快,快速看了一下院子没几个人,大家都离得远,也没人关注这边,所以就放心了。
站在垂花门边阴影处的秦淮茹,看到这么一场闹剧,发现人家都吃完了,傻柱都回家了,也就没心思过去再讨要借肉的事,心里还在叹气,自己来的慢了,后悔不已,也悄悄的乘着没人注意,又回到中院,回家去了,至于回家是被骂还是被打,这就没人关心了,许正阳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所谓,只能说秦淮茹自求多福了。
闫阜贵带着大儿子回家后,一脸得意,高兴之色难以言表,三大妈趁机不停的夸赞,这极大满足了三大爷闫阜贵的自尊心。
感觉自己刚才的灵机一顿的聪明,不光解了闫解成的困境,还算计成功得了利,那种得意,算是此时闫阜贵的高光时刻,总之那是很复杂的一种情绪。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已经不知道泡儿多久的茶水,环顾四周,看着几个孩子,吩咐到:“解成、解放你们兄弟两明天给我记住,早起先给许正阳家里把对联贴好,咱们既然收人钱财,那就得拿钱办事,把事做好!”
“爸,那是你拿人钱财,我们可没有拿,凭什么我们去给人家贴对联,我不去,除非你给我两毛钱,我才去,不然休想!”闫解放说。
闫阜贵一听立马急了,“你说什么?你不去,还要我给你钱,你有那本事挣这个钱吗?老子我每天上班辛辛苦苦工作,就为了养活你们几个,叫你们干点活还和我算账,那好,我给你们算算!”
闫解成赶紧制止了闫阜贵的算账行为,“爸,你就不要算了,我们知道你辛苦,我明天一早起来就给许正阳家里贴对联去,这么晚了,我先去睡了!使了一个颜色给二弟闫解放,叫他们赶紧撤,要是晚了,那可是要听他父亲唠叨半晚上的算计经!”
闫家几个兄妹都是精明人,一看事情不对,立马就撤了,三大妈还在旁边拍打了一下闫解放的肩膀,“你这小没良心的,你爸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几个能吃饱肚子,真是的!”
跟着三大爷十几年了,也是学到了三大爷的抠门算计,没好处啥都别说,有好处那是比谁都跑得快!无利不起早的一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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