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全权听我的安排就好”,慕云初面无表情,镇定自若的道。
“成交!”迅速直接。
慕云初愣了一下,顾轻月意识到自己又嘴快了,赶紧描补:“咳-------我是说,你是校尉,都听你的”。
说完,镇定的站起身。
“那我先去医疗营帐那边了”,说完,步伐稳健(凌乱)的走出了慕云初的营帐。
看着某人步伐轻松实则落荒而逃的身影,慕云初的嘴角又牵起了一丝笑容。
顾轻月步伐凌乱的回到小营帐,一屁股坐在小床上,才意识到自己‘轻敌’了,明明是他有求于自己,她跑个什么劲儿啊!
不对劲,自己非常不对劲,面对慕云初,自己的智商好像总处于宕机状态。
一咬牙!姐是大夫,他是病患,他得听她的,她怕个毛!
闪身进入空间,顾轻月开始扒拉自己前两天种下的药材,有好几种是在深山里得来的珍稀药材,其中就有离生草,她空间里现在已经有一小片离生草在招着小手,要成熟了,顾轻月表示心情十分美妙。
整理好慕云初需要的药材,又闪身出了空间。
想了想,还得自己亲手煎熬才好,于是,她直接在自己的小营帐里架起了药罐,开始熬药。
转念又一想,最终还是做成了一个个胖嘟嘟的药丸,毕竟他要经常出任务,不可能天天煎药,药丸要方便的多。
于是,顾轻月就呆在自己的小营帐里,硬是花费了一个中午和下午的时间,做出了五十颗药丸,正好是五十天的量。
等她收了药罐和小炉鼎,跑去演武场凑热闹,已经散场了,气的顾轻月直磨牙,直接将这笔账算在了慕云初头上,她得讨些报酬才是,不然就亏大了!
她还没见过军中比武呢!
十天后,一大早,顾轻月背上满满当当的背包,朝慕云初的营帐走去。
一进去,就对上了慕南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的顾轻月汗毛直竖,有病!
这几天他看自己的眼光时而复杂时而怜悯时而意味深长,她都要压不住脾气了。
但顾轻月表示,和蛇精病不计较。
而今天的慕云初则一身黑色劲装,领口和袖口有金线勾勒的简单线条,虽款式简约,但衬的整个人气质矜贵雍容。
再看一眼,腰束玉带,头戴玉簪,外面一件薄款的黑色披风,转身间,潇洒不羁。
迷了顾轻月的眼。
敌人太强,能撤退不?
顾轻月赶紧敛下眼眸,不敢再看了。
寻思着这男人今天如此骚包难道想要顺便相个亲?
慕云初转身间将顾轻月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低头的刹那,嘴角牵起一丝弧度,转瞬即逝。
即使靠的最近的慕南都没发现。
此次行动,共九人,等慕云初给大家安排好各自的任务,便迅速出营,翻身上马。
一路疾驰,顾轻月时不时不自觉的会将眼光黏在前面纵马疾驰的慕云初的背上,总是有意无意的会想起他刚刚受过的伤,不知伤口到底恢复的如何?能不能承受这种强度的骑马赶路?
回过神,又唾弃自己,真是个老妈子,人家不说,就代表是可以的,干嘛想这么多?
一路上,顾轻月就在担心与反思中度过了策马疾驰大半天的时间。
翻身下马,一个腿软,差点扑街,该死的!
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顾轻月赶紧抓紧缰绳,整了整情绪,稳住身体,缓了几息,扔掉马缰,转身潇洒的跟着慕云初几人进了一个不大的宅子。
刚一进去,就被满院的车架晃花了眼,车架上满满当当全是货物,一闻,就知道是药材,这是?刚打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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