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近,隔着面具,她看到涂山娇脖子上明显的吻痕,宽松的中衣衣领微微斜露,她看到了涂山娇胸口的红色印记,手紧握成拳。
涂山娇感受到,这个人的视线,慌忙抓紧自己的衣领往上挪了挪。娇羞的拿剑就要刺向来人。
此人一把抓住了剑,鲜血从掌心流了出来。
涂山娇很意外,此人来不是要刺杀自己。会为了什么?大脑疯狂的思考着。
黑衣人,手抓剑不放手,接着,她猛地跪下,伤心地哭出声来。
是个女人?她地声音如此耳熟?!霜月婆婆!
涂山娇轻轻揭开霜月婆婆的面具,果不其然。
涂山娇慌张道:“霜月婆婆,您这是为何,你这不是折煞我了。您起来说话。”
霜月婆婆跪地不起,她伤心地哭泣着:“涂山姑娘,你答应我,我再起来。”
涂山娇着急道:“您先起来说话,快把手放开,我给您先止血。”
霜月婆婆坚持道:“求您了姑娘,你不答应,我不起来”说完,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给涂山娇磕头,力道之重,脑门已磕出鲜血。
涂山娇很无措,从知道公孙霜月是相柳的小姨后,她开始尊重她,毕竟未来有可能是一家,她可不想让相柳为难。接着说道:“你起来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答应好不好?”
霜月婆婆执着道:“你一定能办到!求你了。”
涂山娇拿婆婆也没办法,也不全劝说了,索性一块跪下,说道:“您说吧。”
霜月婆婆看到涂山娇这个架势,早已料到,说道:“相柳是我的侄子,你知道吗?”
涂山娇道:“知道,鬼方琉璃是您的女儿对吧?”“看来相柳都跟你说了,我也就直接说了,那你还知道,相柳在她娘腹中,就和我的女儿定下了娃娃亲,他们从小就有情,你可知?”
涂山娇震惊,犹如一道天雷劈中,她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可能?相柳并没有告诉她。她该如何是好?
霜月婆婆看到涂山娇的表情,立刻补充道:“琉璃怀了相柳的孩子。”
“什么?!”涂山娇不敢置信道,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霜月婆婆道:“就在那日你们在魔界的那个夜晚,那日,南荣离将春药给琉璃,让她给相柳下药,他好拿伏羲杖,但是琉璃没有做,为了阉人耳目,那日他给相柳确实送了过去春药,她暗示相柳那杯水有问题,不知道这件事被南荣离知道了,那夜他带着人,闯进琉璃的屋子,把那春药硬塞给琉璃吃了。我可怜的孩子,呜呜......\"
涂山娇开始回忆那个夜晚,她想起来了,那日是她给相柳喝的药,后来她和相柳还亲密.....后来相柳,越窗而出,一直到第二日才回来。原来,他是找了鬼方琉璃,原来在相柳的心中,鬼方琉璃比自己重要!心突如其来的钝痛,浑身颤抖不止。
霜月婆婆看涂山娇如此,她只想确定:“涂山姑娘,我求你,成全他们两人好不好,相柳突然有了你,琉璃怀孕她打算自己养大孩子,不打扰你们,我这个当娘的,怎么忍心呀,你让她带个孩子,未来还怎么嫁人呀,我求你了”
涂山娇已经不知道哭泣,缓过神来,犹如被抽光力气般,开口道:“我该祝福他们不是吗?原来我是破坏者。您走吧,我不会打扰他们的。”........
自霜月婆婆离去后,涂山娇内心始终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之中,对于与相柳共度的时光,她不禁反思其意义所在。泪水悄然滑落,她紧握着胸口,试图理解这份难以名状的痛苦,她猛烈地击打心脏,希望能减轻这份痛苦。
就在此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握住了她击打胸口的手,伴随着关切的声音:“娇儿,你究竟怎么了?”她勉强睁开泪眼,映入眼帘的是相柳那双充满忧虑的眼眸,这让她不禁犹豫,是否还能再次信任他。
涂山娇缓缓摇了摇头,声音微弱而坚定:“我没事,只是心里有些难受。相柳,我累了,想休息了。”言罢,她不顾相柳眼中的疑惑,径自躺下,合上了双眼。在闭目的瞬间,她能感受到相柳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直至一股凉意轻触额头,随后,那份关注似乎也随之远去。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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