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这令众人如何能不感到吃惊。
“岳师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请细细说来。”定逸不由开口催促起来。
岳不群摇摇头道:“此事的细节,我知晓的也不多,只知道,杀死余沧海的同样是一位黑衣短发的刀客。”
说到这里,他看向仪琳,“所以,刚才听仪琳师侄讲过那位出手救下他们的刀客之后,我便下意识将这两人联系在一起了,想要求证一番。”
听罢,众人也都明白过来,所有人的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倘若,杀死余沧海和杀死田伯光的刀客是同一人的话,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短短两三日之内,那位刀客接连出手斩杀了两位小宗师境界的高手。
这样的人物着实有些危险,若是不搞个明白,他们心中都难以安定。
“仪琳,你也听见了,这件事或许没那么简单,你再回忆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什么细节。”定逸师太开口询问起来。
面对众人的注视和追问,仪琳心头也是一阵紧张,“我...我想想。”
说着,仪琳脸上浮现一丝沉思。
“我记得,那位刀客离开之前,好像说要去领悬赏花红。”
“对上了,没错!”
听得悬赏花红四个字,岳不群忽然激动起来,惊呼出声。
天门道长,刘正风,定逸师太几人都被岳不群这副模样惊到了。
华山君子剑岳不群,向来都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何时像今日这般一惊一乍过。
“岳师兄,什么东西就对上了?”
岳不群深吸一口气,平复躁动不安的心绪,而后说道:“当初在福州,我听林镇南林总镖头说,他正是花了一万两银子,请动了那位刀客,出手击杀了余沧海。”
“所以,刚才听仪琳师侄说,救他们二人的那位刀客也提到了悬赏花红一事,我便推测,这两人应当是同一个人。”
听得岳不群的讲述,众人不由又是一阵沉默。
因为一万两银子,就出手击杀了余沧海,因为悬赏花红,就出手斩杀了田伯光。
这种事情,听起来多少是有些梦幻的。
毕竟,按照他们的推测,那位无名刀客,大概率是宗师境界的高手,最起码,也是一位强力的小宗师。
这样的高手,真的会因为区区一些银子,就对另外两位小宗师出手么?
俗话说,穷文富武。
习武之人,大都是不缺钱的,尤其是高手。
如他们在场的这几个人,不显山不露水,但都是极有钱的主。尤其是刘正风,能在这衡阳城内置办偌大家业,不是一句有钱就能描述的。
一万两银子,对他们几个来说,不算少,但也绝不算多,至少,完全不够驱使他们对小宗师高手发动袭杀。
将心比心。
他们觉得自己不会,自然也就觉得那位无名刀客不会。
若是有其他理由还算是好的。
假若,那人真的只是一位为钱杀人的刀客,事情反而更加难办了。
行走江湖,谁敢说自己没几个仇人?
在场几人虽然都是出身名门正派,但行走江湖这些年,杀的人,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
倘若那无名刀客真是为了钱而杀人的话,万一有人用钱请他出手。
在场的几个,又有谁敢说自己一定能挡得住这样一位高手的袭杀?
是以,众人心中都莫名添了一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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