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心情,好像也跟着高扬的语调,明媚了起来。
“雇主挺好的,出手也大方,照片你等下,我拍两张……”
项翛年从沙发上起身,托着不太好走动的右脚,走到整个身子都摊开,露出毛毯似的小肚皮,躺在墙面猫爬架上睡觉的乐乐身边。
咔嚓一声,原图发送。
听到响动,乐乐耳尖动了动,但闻到是项翛年的味道,看了一眼确认是项翛年后,就安心的不为所动。
项翛年顺手就撸了撸,毛发的触感,一如既往得好。
“哇!这是什么绝世小可爱!小咪咪!”
闺蜜之间,总会有那么几个爱好,是相似的。
项翛年是毛绒绒爱好者,徐深深也不例外,要说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变态的程度,还没有项翛年深罢了。
似是嫌吵,乐乐翻了一个身,软乎乎的爪子放到耳朵上,隔绝阻挠它睡觉的噪音。
见状,舍不得吵到乐乐的项翛年,赶紧捂住手机听筒,闭紧嘴巴挪开了步子,走到门口,对着在太阳底下撒欢的安安,拍了一张。
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那副蔫哒哒的样子。
早上,因为想起安安还要挂点滴,项翛年做梦梦到安安一只狗被捆绑在病床上,上头的点滴挂完了,她仍然在会周公。
然后,那空荡荡的只剩下空气的点滴瓶,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空气注入安安的血脉之中,安安痛苦但是因为束缚带而无法挣扎……
项翛年猛然就从梦中惊醒,一个猛子从床上弹射起身,连忙拿着手机,往昨晚顾凌晏说的医疗室单脚跳地快速靠近。
医疗室在三楼,一阵呼哧哈哧的慌忙跳动之后,项翛年走到医疗室的门口,看到了趴在病床上百般无聊的安安。
“呜嗷!”
仿佛看到亲人一般的感动,安安摇动着屁股后面的尾巴,呼呼扇风,看着项翛年的眼珠子里,也隐隐有泪花闪现。
但项翛年率先看向的,是上面的吊瓶。
还好,里面的液体还只过了一半。
松了一口气的项翛年,这才注意到安安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眼神,她无奈上前安抚道:
“好啦,我们挂完吊瓶就好啦,等下我给你加餐。”
撸着手底下好像比昨天粗糙了一点的毛发,项翛年心疼的,当即决定给安安加餐。
昨天安安挂点滴的时候,意识都是模模糊糊的,没什么记忆,但现在,它意识清醒,害怕这个往自己身体里面输凉凉液体的东西。
但它又被顾凌晏绑得严实,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门口,企图项翛年赶紧上来给它解开。
好消息,项翛年在点滴挂了一半的时候,出现在了安安的视线里。
坏消息,安安怎么都没想到,它觉得是救星的项翛年,竟然是和那个绑它、用针头戳它的两脚兽,一伙的!
它都这副样子了,还不上来给它松绑,实在是太没有眼色了。
“嘤嘤嘤……”它的狗生,怎么这么艰难……
但听到项翛年说加餐之后,安安舔了舔鼻子,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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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小剧场。
既贤惠人夫称号之外,又收获了一知音的名号。
对此,顾凌晏:“呵。”
鬼知道会偏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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