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专家的专业数据研究,这个世界上多了是口味奇异的男人,愿意为这位专家先生提供米青子。
到时候,这份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研究报告出来,谁不说先生一句大义?
族谱都能为先生单开一页呢!
以后的人文教材上,先生必然有一个单独的单元来介绍先生的功绩——别总是只停留在别人的数据上,天马行空地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听到了没有,我在和你说话呢!这孩子,怎么吃个饭都能发呆……”
久不见项翛年回应,陈爱芳的手在项翛年的面前挥了挥,面色不耐的,让项翛年回神。
“不急。”
项翛年舀了一点汤羹,虽然这样吃不太好,好像会因为吃太快导致消化不良,但项翛年实在是吃不下烂糊的饭,嘴上含糊应付道。
她搬出去应该也很少会回来了,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还和对方起争执……到底,是生了她的生身母亲。
“怎么就不急了呢,我当初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和你爸结婚了……”
陈爱芳自然又是一套长篇大论,项翛年无欲反驳,只是脸上装着一副受教的模样,实际上,左耳进右耳出。
这顿饭,在项翛年的忍受下,吃得挺平和的。
按照项翛年家里的习惯,烧饭的人不洗碗,吃饭的人洗碗。
而项爱国呢,平时陈爱芳让他洗碗,他总是一拖再拖,所以,项翛年在家的日子里,碗一直都是项翛年洗的。
至于项翛年不在家的日子里,哪怕陈爱芳让项爱国洗碗,项爱国也总是说等等,等到陈爱芳看不过去主动洗了,项爱国才会假惺惺的,说道“哎呀,我忙忘了,这个家多亏有你”……这么一阵哄之后,两个人的感情,明面上依旧是别人眼里的模范夫妻。
“诶呀,吃饱了吃饱了,年年你洗碗啊。”
吃饱喝足的陈爱芳和项爱国,摸着鼓起的肚子,瘫坐在沙发上,留下满桌的狼藉,理所当然的,对项翛年吩咐道。
他们一直都是如此,早有准备的项翛年,掏出了口袋里准备好的医用硅胶手套,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项翛年的手指上,这样就不怕油污和洗洁精让手变粗糙了。
见项翛年系上围裙,乖顺地领取了洗碗的活,陈爱芳非常满意,再加上吃饱后心情也不错,陈爱芳脸上的表情也是和颜悦色。
洗完碗后,项翛年坐了一阵,回房间睡了个午觉,发现没什么事情,在家里也只是干坐着,玩会儿手机也没劲,还要被叨叨,项翛年就站起来,说自己要走了。
“这么早啊……”
一脚跨在沙发上,懒懒散散、昏昏欲睡的陈爱芳和项爱国,舍不得眨眼地看着电视机里精彩的剧情,头也不抬的,朝项翛年敷衍叮嘱道:
“路上小心啊。”
“……嗯。”
项翛年的习惯,出门前要上一趟厕所的,免得到时候,在外面尴尬的到处找厕所——不仅生理难受,精神也难受。
但是,走到卫生间,看到马桶是什么状态的项翛年,受到了雷击。
(应审核要求,顺应他们的眼球,此处删除了对脏兮兮的马桶圈的相关描述。)
项翛年整个人都皱起来了,刚才没吃几口饭的中饭,几乎就要从胃里涌上来。
“呕!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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