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有福同享的原则,夏副市长刚刚逼着我吃了一个钥匙盘。”苏如意说着,拍了拍肚子,“夏副市长,多谢款待了,我要回去消化一下了!”
说完,她绕过目瞪口呆的韩伟国,扬长而去。
韩伟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小东,她刚才说啥?!”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抢过夏东手中的那张超声诊断书,看到“胃内异物,钥匙盘附钥匙11把,建议马上手术”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她是怎么吞下去的?”
小钱看夏东的眼神,顿时变得十分鄙视厌恶:“夏副市长,你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痛快!”
“找松大夫的事,怎么样了?”夏东瞥了一眼小钱,转向韩伟国问道。
夏东不愿多谈苏如意的事。
他早有打算——等她这个钥匙盘开刀取出来了,伤养好了,他会让她再吞一个。
只要露露还活着,还在受罪,她苏如意就别想死得太容易!
“我已经把那七个姓松的大夫都叫来了,你要不现在就见一见?”韩伟国有点儿头疼。
当他看到那七个人时,就知道自己大概是被程首长涮了。
“行,我去见见。”夏东用手抹了一把脸,“走吧。”
到了医院特意腾出来的一间大会议室,夏东看到围坐了一圈的那七个人,顿时就心灰意冷了——七个人,有六个是女的!
剩下的那个男的,一副其貌不扬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
夏东皱眉问韩伟国:“老师,松大夫……是女的?!”
韩伟国叹息一声:“据我所知,是男的……我……我现在就再找程卫国问问去。”
夏东对那六个女大夫厌恶地说道:“你们都出去!”
六人走后,他走向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男人:“醒醒!”
那男人,正是楚良安的朋友松文玉。
他抬起头,茫然地吸溜了一下口水:“开饭了吗?!”
夏东脸色阴沉地拿起资料看了一眼:“松文玉是吧?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啊?”松文玉脱口而出,“我师父早把我除名了,不能提他的名字!”
夏东本来是随口一问,听了这话,来了点兴趣:“这是组织问询,不能保留。”
松文玉很为难地说道:“我师父的名字不能说,但师公的名字可以告诉你,我师公是鹤春山!”
这话一出,夏东的双眼顿时放出光来:“是谁?你再说一遍?”
“哎呀你这人怎么回事?你给我松开!”松文玉扳开了夏东揪着他领子的手,“我师公是鹤春山!黑省名老中医,鹤春山!如假包换!”
“你师父又是谁?快说!”夏东状若癫狂。
“我不是说了,师父给我除名了吗?再说我师父都已经去世了,我是不可能说的!你组织问询了不起啊?”松文玉梗着脖子。
“你师父啥时候死的?”夏东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
“上个月。”松文玉利落地回答。
上个月……
程卫国的病,就是上个月治好的。
难道,这人的师父治好程卫国之后,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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