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好的。而且那里坐诊的都是年轻人,他们还都是另一个年轻大夫的学徒,而那个年轻大夫就是曾经开过百元诊所的李伟民。
再次听到李伟民的名字时,洪为国再也坐不住了。匆忙间就回家接上父亲赶往慈心堂。他想着既然有如此口碑那一定是有点真本事的,如果不去试试还真怕错过了这个机会。
抱着万一的希望,洪为国搀扶着老父亲就像普通人一样走进了慈心堂的大门。有身份地位的人像之前精瘦领导那样,所至之处先派护卫清场,行事高调不知收敛的,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像洪为国父子这样低调行事,懂得韬光养晦的才是真正聪明的人。
二人没带任何护卫进入了慈心堂的正厅,看到厅中一溜排开的十张诊桌也不禁惊异。这时十张诊桌只有六张桌上有病人,其余四张诊桌都是空着没有病人。他们就随意选择了一张诊桌坐了下去。
当他们走向诊桌的时候,诊桌后的那个中医学徒就一直看着他们的脸色,看向洪为国的时候只是一扫而过,但是看到洪光面色的时候就微微皱起了眉头。等老人坐下之后,示意老人伸出右手。只是把了一下脉,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他又示意老人换了一只手。诊断过程中在纸上一直不断地写着病历。把过脉之后也停止了记录,紧皱的眉头展开,这才开口道:“老人家刚进来时,我看您面色发觉病情很严重。把脉之后发觉病灶在头部,本以为是气滞血瘀邪毒凝聚造成的,也就是西医所称的肿瘤。可是经我详细诊断又排除了这种可能。以我判断应该是因外伤有异物进入头部造成的这种病症。老先生应该是头部受过枪伤或箭伤吧?”
洪光激动得连连点头,吃力地说道:“大夫高明。”
洪为国也兴奋道:“我们进来一句话都没说,您就能把病情判断了八九不离十。真是厉害啊!我父亲是多年前在战场上中了一枚炮弹的弹片,现在弹片周围的增生压迫到了脑部,西医判定没有办法手术取出,只能慢慢等死。不知您可有救治的办法?”
这个学徒再次动笔记录,然后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以我看来有两个办法。一是以针法逼迫病灶移动,偏离原位,让它不再压迫重要的经脉和脑部。这时候就可以通过手术取出异物,或者不去理会。因为病灶虽然没有根除,但是已经不会危及到生命了。第二个办法就是通过药物慢慢化除,我有把握三个月内解除病灶,不过弹片却无法化掉,以后还会复发。而且药物对老人的肝脏会有损伤,所以这个办法看似最为妥当,但是损伤最大,我并不建议选择。”
洪为国父子一听所有医生都没有办法的病症,这个小大夫居然一下就提出了两种治疗方案,心里重新升起了希望。洪光再次艰难开口问道:“那不知大夫还有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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