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东西吃。
三人好得如同一个人似的。
蓝倩儿遂将星河体内的蛊虫取出,那星河小七虽无蛊虫胁迫,也待蓝倩儿如从前一般。
二人手拉着手又跑去一边寻乐去了。
星彩和长林姐弟俩,在这铁树银花消失后,也汇入了来往的人群。
人流穿梭如过江之鲫,推推搡搡。
二人正在这拥挤的人流中走着,忽然有人从后面朝长林的脑袋上打了一闷棍。
长林白眼一翻,便昏了过去。星彩游玩之间,愣是没注意长林走丢。
几个人黑衣汉子,便将长林套上一口麻袋,连拖带拉,把他拽进了一个黑暗的小巷里。
长林被人拖到一所民宅之中,身上被浇了一盆凉水。
长林浑身一激灵,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起来。
只见屋子里蜡烛旁,映照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脸上从眼角至另一边脸颊有一个长长的刀疤,双眼如鹰隼一般凶狠。
此人正是那鸿希帮副总舵主李沧海。
当日陈长林手持苍月剑,毁去他手中宝刀,他当众受辱,他近日去了长安城打听到师父被这陈长林一家人所杀,岂能不恨?
今日特意命小弟把他绑了过来,以泄心中之恨。
李沧海拿着一把崭新的鬼头刀,后背镶着七八个铜环,拎起来铛铛铃铃作响。
他走到陈长林面前,拿刀尖抵着他的下巴说道:“小子,爷爷找了你一个多月,今个终于在这发现你了。你果然想参加凌霄阁的什么狗屁秋选。”
李沧海一个犀利的眼神示意下,身旁七八个小弟立即争先恐后上去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陈长林是个倔强的脾气,说道:“把老子绑起来,算什么好汉?有能耐给我一对一单挑!”
李沧海便命人把陈长林放了,长林立刻扑了过来。
李沧海闯荡江湖十余载,功夫了得,一把擒住陈长林的脖子,稍一用力捏得他眩晕了过去。
他正面一脚,把陈长林踢出两丈远,长林吐了一口鲜血。
胸中闷极,心中也恼怒至极,又挣扎爬起来,颤颤巍巍、歪歪扭扭又朝李沧海走去,口中骂道:“有种就打死你爷爷!”
李沧海话不多说,一脚又把他踢飞。
陈长林摔在地上,又爬起来,慢慢又朝李沧海走去。
他师父李天霸在京都中被人称作妖怪。
李沧海心中虽然难过,但也不得不相信陆晚枫的话。
此时但见这小子实在有些倔,便不想再为难他。
一个不留神,陈长林一发狠劲冲了过来,一股大力把李沧海撞倒。
长林抡起拳头,骑在李沧海身上,结结实实给了他两拳。
李沧海大怒,推开长林,长林头撞在墙上。
李沧海摸了摸肿起来的腮帮子,不禁大怒,拿起鬼头刀砍下,这一刀就要结果了他的小命。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从暗处飞来一条软鞭缠住了那把大刀。
李沧海拿捏不稳,兵器脱手。
但见一个妙龄女子出现在眼前,正是宁霜寒。
宁霜寒一手软鞭使得出神入化,后发先至,夺去李沧海手中的兵刃。
只听宁霜寒说道:“李大哥,手下留情。”
李沧海见是灵山派宁霜寒,忙收起鬼头刀,笑道:“原来是霜寒妹子,请坐,请坐。”
又扶起陈长林,说道:“我和这小兄弟玩玩,谁知道他还当真了。”
陈长林还欲找李沧海拼命,
宁霜寒忙道:“你打不过他的,何必自讨苦吃。”
陈长林也不听劝,双目恶狠狠地盯着李沧海,啐出一口血来。
李沧海怒道:“看什么看,老子不一刀砍了你,就算便宜你了!”
宁霜寒说道:“李大哥,咱们此行又不是找他算旧账的。你不也答应过不为难他了?”
李沧海道:“当时是当时,可没说以后不找这小子麻烦。”
他又对陈长林说道:“小子,今天看在霜寒妹妹的面子上就饶了你,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否则的话,我看到你一次,打你一回!”
陈长林怒不可遏,说道:“有种的,你就打死我!”
李沧海怒道:“你以为老子不敢?”
陈长林脖子伸了出来:“来啊,来啊。”
头顶着李沧海的肚皮,把他逼得一直往后退去。
李沧海看着这小子实在有些不可理喻,像个疯狗一般,便道:“行,算你小子有种。”
陈长林生性就是这般死倔的脾气,那李沧海也服了他,
命人把他又套进麻袋里,往路边随便一扔。
星彩流连于周围各色新奇事物,以至于长林从身边消失,也没有注意到。
一直走出老远,才惊讶发现长林人不见了。
起初还以为是他贪玩自己走远了,后来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人影。
星彩越来越心急了起来,像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直找到深夜。
到了后半夜,欢闹的人群渐渐散去,街上没了个人影,她才发现不妙,猛拍脑门,暗叫糟糕。
又在满镇子去找,却在桥边发现了长林,只见他满身是伤,一瘸一拐地走着。星彩来问,长林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说不小心跌的。
他这个弟弟像个倔驴一样,星彩无法,只得带着长林去看大夫,眼看凌霄阁秋选之际。长林却弄了个手脚骨折,短时间是不能好了,不禁忧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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