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毒妇,害的他们一家不得安生的贱人!
“自然是喜欢的,她生的有好看,看起来又很单纯,”李璟然笑着安抚李老夫人,“等儿子娶了赵姑娘,长公主府的那些家业还不都是咱们李家的。”
“儿子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比沈黎更好的姑娘。”
想到长公主府的家业,李老夫人这才释然笑了起来:“你就是目光短浅,沈黎算个什么,要不是看在侯府家大业大的,她一个孤女好拿捏,我能让她进门?”
“璟然呀,若是咱们李家和长公主府攀了亲,那就大不一样了。”
李璟然点点头:“也不知道就一墙之隔,人家赵姑娘就这般知书识礼,沈黎那毒妇就泼皮无赖,非得要让皇后娘娘打一顿才能安静。”
“这下那毒妇才知道咱们的厉害。”
“还是母亲有法子。”
……
赵清河送走了李家人,快步回到后院,来到池塘边,一改方才木讷的样子:“舅母,李家都这样了,咱们还要上赶着去接脏水么?”
长公主年过半百,耳鬓花白,年轻的时候在兖州也没有太多奢华的东西进行保养,所以面容并不显年轻。
她这些年在上京城几乎是足不出户的,一心只在后院里种花养鱼,瞧着池塘里肥肥胖胖的锦鲤,她就很高兴。
“你知道这些鱼为什么不敢跳出池塘吗?”
赵清河摇摇头,现在不是讨论鱼敢不敢跳出池塘的问题吧?
“若是在外间的大河里钓起来的鱼便是会试图跳出这方寸之地,唯有从小就被困在池塘里的鱼会老老实实地摆着尾巴供我们观赏。”
“舅母的意思是……”
长公主将手里的鱼料全都撒进池塘,看着鱼儿争先恐后的模样,笑的满脸皱纹:“既然躲不掉,那便不必再躲。”
“李家送了那么多珍宝给你,你不见一面,给皇后娘娘面子,怕是说不过去了。”
赵清河倒是个明白人,她立刻将李家刚刚拿来的见面礼呈上来:“这些东西,可都是隔壁定北侯府的嫁妆,他们可真不要脸。”
“将这些东西,送去隔壁吧。”
长公主用锦帕擦了擦刚刚喂过鱼的手,随手又将锦帕丢弃,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本公主倒是想好好地瞧瞧,他们的女儿可否撑得住定北侯府的一片天。”
半柱香后,沈黎看着桌上的玉中蝉、血珊瑚、鎏金雕花点翠头面和古玩字画陷入了沉思。
沈黎问收东西的周嬷嬷:“都是隔壁送来的?”
周嬷嬷也纳闷:“可不是,那位赵姑娘说,这些都是李家隔三差五送过来的,说他们查过是小姐的嫁妆,便不敢留,送过来物归原主。”
春见问:“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沈黎拿起巴掌大的玉中蝉,通透的羊脂玉中间嵌着一只纯金的蝉,栩栩如生,特别好看。
别看这小小的一只,放到玲珑阁去,也得卖个上千两银子。
父兄给她留的,都是好东西,现在却要被李家败完了。
她冷声道:“既然是长公主府送过来的,那便报官吧。”
周嬷嬷都傻眼了:“这怎么报?说是长公主府送过来的?”
沈黎笑了笑:“将玉中蝉给宋大人,就说我定北侯府的嫁妆出现了坊间,我们怀疑李家遭了贼。”
“至于其他的,都送去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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