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今日来还嫁妆的事串联了一下:“今日来还嫁妆的好些人都说自家府上的小姐夫人们,都是听了季老板的宣传才来的,奴婢总觉得这里面怪怪的。”
“有什么可怪的,一条船上,他也不会看着我死。”
“咱们什么时候和季老板在一条船上了?”
沈黎笑了笑,哪里是和季老板,是和季老板背后的霍煜。
这些天不露面,也不知道某人在谋划些什么,不过和她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就等着她的这位阿爷去搅得李家天翻地覆吧。
……
沈老太公一路风驰电掣地来到了李家,也不顾李家下人的阻拦直接冲了进去:“李训呢!我要见李训!”
李训才下朝回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沈老太公气势汹汹地来。
“沈老太公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那得问问你们李家到底怎么回事!”沈老太公气的拂袖,“之前你让傅阁老出面,让我亲自来上京城教训沈黎,我倒是一片好心,想着原本两家差点成亲家这才来的,没成想,你们竟然耍阴招,把我儿媳妇给告上了公堂!”
李训立刻问管事:“可有这种事?”
管事立刻回道:“是,是老夫人让的。说是今日,沈家在玲珑阁对小姐大打出手,小姐哭着回来,一头的血。”
沈老太公倒是不知道李宝珠当真是受伤了,冷声道:“那一定也是沈黎动的手,我那儿媳妇温顺的很。”
“可是请了不少证人来,都说是沈夫人动的手。”
沈老太公瞪了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管事。
李训大概是明白了,他也没有让人去请李老夫人和李宝珠来对质,只是安抚着沈老太公:“老太公啊,咱们可别为了这点小事,就影响了大局。”
“沈黎这个小姑娘,别看她年纪小小,我夫人,我儿子,我女儿,可都是在她手里吃了亏的,怕不是调虎离山?”
李训阴恻恻地笑了笑:“若是沈黎借着此事,让您老人家疲于奔波,若是累到了,可怎么办?谁又还能钳制的了她?那侯府的基业,岂不是要被她这个小女娘给败光了?”
眼见着沈老太公有所松动了,李训又继续道:“我与侯爷同朝为官,都是体面人,哪里会后宅的这些手段,侯爷战死,作为长辈,我是想着安抚沈黎的,可沈黎呀,不感恩,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手段,还让我儿媳妇进了牢房。”
他顿了下,又善意地提醒着:“张氏也是您的儿媳妇吧,她总是用一样的手段。”
沈老太公将信将疑:“她这么厉害?”
“若不厉害,又怎么搞得我们李家鸡犬不宁?”李训谦卑地安抚着沈老太公,“老太公,就算您不信我,也当信傅阁老不是,傅阁老什么时候看错过人?这一次既然傅阁老都愿意牵线搭桥,让我请了您来,便是他老人家也看不惯沈黎的乖戾。”
“若沈黎已经是我李家妇,我们李家自然有管教她的法子,可现在她还没进门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如今是沈家女,我们也不好插手,唯有老太公您德高望重,能让她好好地学学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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