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降服的?”
我又想了想,然后说:“蝎子精是被昴日星官降服的,而蜈蚣精则是被昴日星官的母亲毗蓝婆降服的......”
说到这里,我就立即顿住,然后瞬间反应过来,蜘蛛蝎子和蜈蚣这些不就都怕鸡嘛,那么也就是说,阴煞蛛毕竟也是蜘蛛,而魏梓森刚刚之所以用公鸡,是因为鸡天生克它们,所以当时那些阴煞蛛看见公鸡以后,就瞬间都怂了。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魏梓森,魏梓森就点头对我说:“对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就又问:“所以,如果是其它的动物,也可以找它们相克的来破解,这就是血脉压制的手段对吧?”
魏梓森又讲:“嗯,是这样,我们兽匠里的血脉压制就是遵循这一点,鱼怕猫,毒虫怕鸡,白骨怕狗,毒蛇怕猪等等,因此有很多种用法。”
我又问:“施展过程除了所使用的动物不一样,其它还有吗?”
魏梓森摆了摆手讲:“没有了,施展过程都一样了。”
过了许久,只见柏萧雅说:“可以了,继续走吧。”
我和魏梓森同时不放心的对柏萧雅说让她要不再休息一会儿,结果柏萧雅摆手拒绝并对我们冷冷地说:“没事,已经休息好了。”
看柏萧雅的态度坚决,我们也只得继续向前走,魏梓森牵着点点,刻意放慢了脚步,毕竟我们都担心柏萧雅,而我就看见柏萧雅此时似乎真的恢复了一样,走路稳稳当当的,完全没有了刚刚一瘸一拐的样子。
我看到这里就稍微放心了些,我们三人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朝着山上柏萧雅的家方向走去,这一路上再也没遇到什么怪事,等我们走进采石场的山洞内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很久了。
还是之前一样,柏萧雅走在我们前面给我们带着路,毕竟山东的出入口全部被施展了迷魂阵,外人是没办法破解的。
终于,在又反复经过相同的地方后,我们终于看到了在山洞中心的那一所小木屋,我们四个就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进去,一进屋,魏梓森就赶忙扶着柏萧雅坐在沙发上休息着,然后将点点也安顿好,接着他就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并打开空调,我们几个就这样在屋里又休息了许久。
过了一会儿,只见柏萧雅站起身来,走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就见她拿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出来,看起来应该是某种药膏。
紧接着,她便将这一碗不知名的药膏,亲自用手涂抹在自己的脚上,还得是她们医匠,受了伤自己都能包扎治疗。
涂完以后,她将这一碗药膏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而后就继续躺在沙发上休息了,由于这屋子是一室一厅,因此我们三人只能将就着挤一个屋里睡,我和魏梓森把跟床一样大的沙发让给了柏萧雅,然后我们俩就躺在了地毯上睡着,点点则趴在魏梓森的身边,也闭上了眼睛。
我们四个就这样吹着凉爽的空调,边睡着,由于熬了这么久,我一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里,我竟然又梦到之前压我床的那个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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