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三天后,我们便回京城。欠你的一千万,我会尽快连本带息还你。”
魏浩愕然,“什么,这就走了?那么快,不能留在凉县?”
“不行。”元若芷摇头,“河州旱灾数年,颗粒无收,数万难民需要安置,我得帮忙。”
“故而你要钱是为给难民赈灾?跟你有何关系?那是朝廷的事吧?
当然,你家里亲戚若是户部的,倒真有关系。
不要怕,告诉为夫,是不是昏君将屠刀架在你家族上,逼迫你家里人赈灾?
倘若是,你回去后尽最大可能说服家中亲戚,所有人一块来凉县,保证昏君找不着。”
左一口昏君,右一口昏君,元若芷差点没忍住,反手两巴掌过去,恼羞成怒的瞪着还在唾沫子横飞的魏浩。
“放肆,陛下在你眼中,是如此不堪?”
魏浩嗤之以鼻,满脸不屑。
“说句心里话,她一女儿家上位,掌控天下,我很佩服,可是她太愚蠢,若不是因为她愚蠢,以大楚的国力,至少能撑个几十年。可惜,那愚不可及的小娘们儿上位后,所作所为让老子气笑了。”
“陛下所作所为,乃当世明君,哪有你说的那么愚蠢?”
元若芷忍住恶气,倒想知道魏浩为什么对她误会那么大。
魏浩:“大楚重农抑商,不注重发展经济。敢问,没有经济,百姓如何丰衣足食,过太平生活?说到底,人生在世,无非衣食住行。四个字,讲起来简单,衣食住行却都和经商有关。”
元若芷眉头紧皱。
“士农工商,农本商末,重本抑末,乃祖宗规矩。千年以来的根基国策,从未错过。”
魏浩忍不住翻白眼,“哪里是对错的问题?此一时彼一时懂不懂?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需要解决的国情,千年前重农抑商发展农业,的确起到部分效果,需要维护社会问题,巩固地主阶级。可是随着时代变迁、发展,其他方面的问题逐渐显现。土地不断被兼并,使得官僚地主无限扩大。农民没钱,便影响农业,最后谁去种地?”
这话,让元若芷震撼,沉思良久,才开口。
“那你若是陛下,会怎么做?”
显然,元若芷已然认可魏浩的说法。
魏浩犹豫片刻,凑近元若芷,可以压低声音。
“为夫可以告诉你,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万一传出去,乃杀头大罪。”
两人凑的极近,元若芷耳垂慢慢变红。
“是我,就想办法让农民有自己的良田,禁止买卖土地,收回土地所有权。”
闻言,元若芷吓了一大跳。
怪不得他说是杀头大罪。
如果被其他人听到,的确会被告发!
“如此一来,便解决了根本,百姓有了一亩三分地,没必要给层层地主交租,只需给国家交税。时间一久,便家家有余粮。至于别的很复杂,跟你讲,你一妇道人家也不懂。”
魏浩笑。
“所以我才说当今陛下愚不可及,不仅没改变根本原因,反而变本加厉重农抑商,导致国力持续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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