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想自己的爹,宁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他这样厌恶抛弃。
瞧见赵母一直盯着赵轩鼻青脸肿的模样,宁鱼怕他被骂,即便是害怕被撵被骂,还是下意识冲上去解释:“婶子,你别打他,他是为了帮我才被流氓打的。”
暮色风雪之中,赵母若不仔细看,还真没注意赵轩身后跟着这么个小丫头,她怀里还抱着大半药草,瘦弱得仿佛天上多落了会儿雪都能把她压死。
赵母低头看儿子,他心虚得偏头,自顾自去找屋里的他爹,道:“老头儿,我把药买回来了!我手伤了,路上掉了不少,幸亏有个妹妹帮我捡了带回来……”
这样为她说好话求他们心软的小心思,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只是看这女孩惴惴不安的样子,家中也没什么余粮……
但看着女孩单薄的衣裳,赵母终归是个做母亲的,舍不得看孩子冻死,无奈放了她进家门。
夜里,又给她烧了热水擦身子,才看到她身上数不清的新旧伤痕交错。
她和赵父商量,要不要留下这孩子。
而屋外赵轩和宁鱼就坐在火堆边烘烤湿了的草药。
两个人久久没有言语,还是宁鱼存了讨好的心思,率先开口道谢。
赵轩在爹娘面前调皮得很,这时候就成闷葫芦了。给自己擦药酒手下没轻重,痛得脸通红,只喏喏得憋出来:“我是男人,保护女子是应该的。”
十几岁的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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