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提醒了一下。
周家时反应过来,上前就要揪沈从之。
沈从之双手平举斧子,“试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斧子硬。”
周家时止步,狠狠的瞪着沈从之,不敢上前,未成年的亏,他吃大了。
“从从,把斧子放下,有什么话好好说。”
沈家成开口,赵素霞也过来,从沈从之手里把斧子夺了过去,生怕他犯傻。
沈从之任由母亲夺走斧子,拍了拍手,“周家时,你让村里人评评理,你是得有多缺德,能干出这种事。”
“我在我自己地里,想种啥就种啥,别说你管不着,问问哪条法律法规不允许?”
周家时看到他手里没了斧子,胆子也壮了起来。
沈从之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掏出马致远的鉴定报告,在周家时眼前晃了晃。
“看到没,我好兄弟,马致远的伤情鉴定,一个轻微伤鉴定,一个轻伤鉴定。”
周家时胸膛鼓起,然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沈从之手里的鉴定,如同锋利的宝剑,直扎他双肋。
自己大哥早提醒过他,说马致远不接受私了,很可能有所准备,你把他打的不轻,估计会做伤情鉴定。
他在意了,所以找了马致远多次,想要私了,但是也没太在意,马致远不同意。
他依然开始报复沈家,觉得沈从之和马致远,两个学生,应该不会想到去做这个鉴定。
“你想干嘛?”
沈从之瞥着他,“我特么想送你进去踩缝纫机。”
“我家什么情况,你也清楚,你觉得你做得到吗?”周家时脸上阴晴不定。
“那你可以试试,今年送不进去,我明年送你,最晚我上大学之前,肯定要把你送进去。”
沈从之底气十足。
周家时心慌意乱,脸上故作镇定。
“你想怎么办?你先把东西收起来。”
这就是服软了,他不可能进去,也不敢,也没想过会进去,他只是想想就受不了。
哪怕即使他进去了不受罪,不受折磨,单单是自由,他就不敢想象。
“问我想怎么办?那你听好了。”
沈从之脚一伸,挑起半根树苗,在手里挥舞了两下,摆了个造型。
“请上三天大戏,你天天上台给我爷爷奶奶和我全家道歉,连续三天,天天提礼,登门认错。”
“告诉你两个好儿子,没事不要来招惹我。”
“以后别对我家动什么歪心思。”
“这些做到,我们两家,一笔勾销,云开雾散,你还是我家时哥。”
周家时听的,一股火气,在天灵盖来回冲刷,这哪是过分,简直就是过分,哪是无理,分明就是无理。
眼神冷冷的盯着面前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小子,周家时心里尚存的一丝理智,来回琢磨。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还有沈从之父母,离得有点远,这也是沈从之示意他们离得远点,都站在地外面的小路上。
一片狼藉的地里就站着沈从之和周家时。
两人刚才的声音都不高,周围人听得不是很清楚,也能隐约感觉到两人的火气。
就看周家时愣在那足足三分钟,围观的人声音开始此起彼伏。
“这周家老二怕是动了真火了。”
“沈家老二,你也不去劝劝啊。”
马上有人反驳,“怎么劝?帮周家劝?”
“就是,周家这次真是缺德,乡里乡亲,哪有这么干的,绝户计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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