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的敢上来打小爷。小爷我跟你没完。”
金爷上来就踹他,一群小弟都还没清醒过来呢!
“你踏马还敢说路过?老子的窗户不是你砸的谁砸的?这儿还有别人嘛!”
许从云感觉金爷的火气够大了,控制着傀儡起身,照着金爷鼻子来了一拳。
“你看见我砸你玻璃了嘛你就敢打我,去你姥姥的吧!”
泼皮青年骂完金爷,踉踉跄跄的往湖边儿跑。
金爷捂着鼻子,哎呦!那个酸哦!
“还踏马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去干他丫的,打死这个王八蛋算我的。”
金爷跳着脚大骂着几个迷迷糊糊的手下。
几个人反应过来,追着缓慢逃跑的泼皮青年。一阵儿拳打脚踢,这青年硬是没倒下。坚持着逃到湖边儿。
金爷随手捡起一根棍子,追上来照着这个泼皮青年头上抡,这是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呀!
这一棍子要真换成普通人,早让金爷干躺下了。
泼皮青年一边儿挨打一边儿骂!
“你这个恶霸流氓,谁砸你家玻璃了。哎呦!”
“有能耐你就打死我,嗷!好疼!~”
“要不是我砸的你玻璃,你管我喊爹。”
一群钓鱼佬看着真要打死人了,都看过来,想出手帮忙吧,又有些不敢。
金爷棍子都抡断了,一脚把这个青年踹进水里好几米远。
扑通一声,泼皮青年被踹进湖里。扑腾了几下,忽的就没了身影儿。
金爷还没解气呢!手里半截棍子,照着水波的中心砸过去。
水波荡漾,渐渐平复下去。
几个警察,手里端着枪,匆匆赶来。
“都不许动,抱头蹲下。快点!”
金爷这时候才清醒过来。
坏了,当众杀人了呀!这下子完了。
金爷听见警察喊话,愣神儿了片刻,转身向着湖边儿树林子跑去,现在只能先逃跑了再说了,不然就要吃花生米了啊!
啪~一声儿枪响!
金爷应声倒地,大腿上迸出一个血窟窿。金爷手捂着大腿,凄厉哀嚎着!
几个小弟一瞬间停下了四散奔逃的脚步,乖巧的原地蹲下,双手抱头,一动也不敢动。
来的是王府井派出所的一个副所长,许从云去报警的时候他们还没怎么重视。
等好几个钓鱼佬跑过去说快打死人了的时候,派出所里的所有人都出动了。
周围有这么多目击证人的情况下,按着规矩来吧!
金爷,你有背景是吧?你后面是谁呀?
我后面站着新中国,站着伟大领袖。你看我办不办你就完了。
一群人被警察带走,一群钓鱼佬挨个被警察逮着做笔录。
几个警察找来个小船,在大水坑里又是撒网又是捞人。
这踏马受害者哪儿去了?按说这么长时间了,该浮起来了啊!
许从云看着跳进水里捞受害者的几位警察,只能心里暗自表示敬佩了。
他去附近的饭馆点了一锅姜汤让伙计给送了过去,算是表达歉意了。
许从云举报了几个经常来金爷场子里赌钱的老赌鬼后,抽空去给马副主任隐约的提了两句金爷的事情。
后续的事情就没有许从云能插手的地方了。
……
正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
这要是杀人的案子,金爷还有能力摆平,那许从云只能找机会下黑手直接处理了他本人了。
……
四月出头,许从云已经开始回学校正常上课了。
趁着个星期天,许从云寻摸了一个大王八,赶着中午饭点儿前,提溜着到了马副主任家。
“嫂子,开门啊!我从云,给你们两口子带了个好东西。”
屋里传来马副主任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个小兔崽子,你是恨我不死啊!老子从来就不收人东西,你小子少踏马给我瞎扯。”
马副主任媳妇笑呵呵的给许从云开了门,许从云看着从卧室出来的马副主任,促狭的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后。
“老马哥,你确定你不要?这东西你不要,嫂子肯定不乐意。”
“去你的,小小年纪,整天胡说八道。”
马嫂子是看见许从云手里提着的大王八的。
不过她这个年纪早过了害羞的年纪了,搞不好她比你懂得多。
许从云把手里的大王八提出来晃了晃。
“嘿!从云,快,快进来坐。媳妇儿,快给从云倒茶。”
马副主任眼睛一亮,大补啊!中年男人的加油站啊。
“嫂子,这玩意儿能做吗?我可是好不容易寻摸到的。”
“滚蛋,做成什么样儿就什么样儿吃!不喜欢的话,你自己找个媳妇儿,让你媳妇做去。”
马嫂子接过大王八去了厨房。
马副主任拉着许从云坐下。起身向门外走去。
“从云,你先坐着,我去糊弄两瓶好酒过来。”
没多长时间,马副主任带着一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回来了。
一路上俩人还骂骂咧咧的。
“老马,这两瓶茅台可有十多年了。你今天到底准备的什么菜码呀?还非得给我喝了它。”
“老张,今天保证亏不了你这两瓶茅台,瞧好吧!”
马副主任给许从云和这位老张同志互相简单介绍了一下。
三人来到马副主任书房,坐下喝茶闲聊。
许从云也有意的探听着金爷那个案子。马副主任心知肚明,隐约的透露了一些情况。
金爷,八旗子弟呢!
从小好勇斗狠,前几年趁着手里还有些祖传的积蓄,拉拢腐蚀了几个意志不坚定的同志。
从那时候开始,金爷收拢了几个泼皮,开起来了赌场。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罪过,无非就是赌场那一套吧!拉人下水,勾人赌博。出千放贷,逼良为娼。
金爷虽然鲁莽霸道,却也知道什么人不能招惹。再加上有人护着,几年下来,一直逍遥法外。
这次当众行凶,证据确凿。以这个案子为突破口,一路查出来不少情况。该抓的抓,该判的判。
就是踏马的找不到受害者,很是让警察头疼了一阵子。
再后续的情况,马副主任就没有细说了。
不过,马副主任下个月可能会转正。
老马和哥隐晦的给了许从云一个感谢的眼神。
聊天喝茶间,马嫂子过来喊他们三个吃饭。
来到客厅的餐桌旁坐下。
“嚯!老马,这酒今天喝了真不亏。”
老张看着大盆里的王八壳子,兴奋的说着。
许从云倒没什么,主要是他现在用不到。
一颗洗髓灵果的药力,他到现在还没吸收完呢!
老张看着桌子上的菜,小葱拌豆腐,拍黄瓜,油炸花生米,一个腊肉炒白菜,一大盆炖王八。
不对呀!
老张疑惑的看向马嫂子:
“嫂子,这么大个王八,你不是把血直接倒了吧?这可是好东西啊!”
马嫂子不屑的看着老张:
“看你这个臭德行,你媳妇儿起码一天饿三顿,我妹子得受多少苦啊!”
马嫂子说着,去厨房端出来三杯王八血来。
马嫂子懂行儿啊!王八血已经趁着新鲜兑到高度二锅头里面了。三两的酒杯,正好兑了三杯。
许从云看着放在面前的加油站。嘴角抽了抽。
“嫂子,我就不用了吧!”
马副主任笑呵呵的接茬到:
“对对,从云年纪轻轻的,喝这个不好。那个啥,来,从云,十年老茅台,你整这个。”
说着说着,就要伸手拿许从云面前的酒杯。
老张眼疾手快,先一步把加油站抢走。
“许老弟,这杯酒送我了,我再拿一瓶茅台跟你换。”
说完,一口就闷了这杯高度二锅头。
好家伙,这当兵能当出点名头的,酒量都不小啊!
这顿饭,宾主尽欢。
除了许从云,老马和老张都喝多了。
许从云临走前,老哥俩还硬拽着许从云去老张家拿了两瓶老茅台。
许从云看见老马哥还往自己怀里偷摸藏了一瓶。
许从云冲着老马哥眨眨眼,嘿嘿!
老马哥醉意朦胧中,眼睛眯了眯。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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