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绵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好像终于松了,连带着她的眼神也软了下来。
她有些恍惚的被男人带进了屋,被他抵在墙上,黑眸映着她还有些病态的脸,男人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了滚。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见她,心里的欲望跟野兽似的,难以控制。
“把我的眼镜摘掉。”他的呼吸很沉,带着浓烈的欲念。
沈思绵愣了一下,她都这样了,这男人还想着怎么跟她在这里翻云覆雨呢。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她这话说的没错,但在梁晋生看来她就是拒绝不愿意。
“既然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梁晋生随即松开了她,然后转身就走。
沈思绵看着他要离开,心里一紧。
“改天吧,我真的不舒服,不是不情愿。”沈思绵追上去,拉住了他。
“今晚就跟我下去吧,住你该住的地方,这个地方跟囚笼一样,怎么会不生病呢。”
沈思绵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点头。
梁晋生面上很平静,心里却很激动,他缓缓上前,将她拦腰横抱了起来。
早知道沈希夷这么好使,一开始就好好查查她的底细。
塔上住着当然没有下面舒服,亭台楼阁大院子,也安静的容易休养生息。
沈思绵回到了久别的南院,过去的很多记忆潮水般的涌进脑海。
但也有很多记忆模糊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呆呆的站在一处荷花池跟前,这个时节,南城怎么会有荷花呢?但这个南院的荷花池里荷叶嫩绿。
“这是刚移栽过来的新品种,平常不枯萎,夏季会开花,我想你会喜欢。”梁晋生走到正在发呆的沈思绵面前,轻声介绍这些荷花的来历。
“阿童,叫南院的人到前厅来一趟。”
阿童小跑着过来,看清了沈思绵的脸后很惊讶,沈思绵失踪的事整个梁园都知道。
怎么现在忽然出现在这里了?
“夫人回来了。”
“嗯,告诉下面的人,关于夫人的任何消息,都不准散发出去。”
阿童点头:“是。”
送沈思绵回房休息后,梁晋生亲自给南院所有的佣人开了会。
南院的宅子在梁园本来就是相对独立的庭院,就是梁隽臣平常都不会过来这边,保密工作自然是不难做。
——
沈希夷平常跟着梁隽臣出席一些场合十分频繁,渐渐地也就在很多人心里留下了一些印象。
沈氏瓷业在苦苦坚持到初夏时分就彻底坚持不住了。
沈从宪主动找上门来,还是沈希夷亲自接待的。
经过之前的事,沈从宪对这个女儿有了戒备之心,见到她更是恨得牙痒痒,但不得不忍着。
沈清雪最近被许家折腾的快没了半条命,已经没有人能够帮他了,这种时候他也不想得罪沈希夷。
“爸,您来了。”沈希夷从秘书室出来,很客气的跟沈从宪打招呼。
“再不来,公司就要完蛋了,我亲自过来妥协,难道不是你所期盼的吗?”沈从宪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言语中夹带着讥讽。
“公司经营不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参与过经营,爸何必对我这么大的怨气?”
沈从宪幽幽的盯着她:“你爷爷是不是把那些秘籍都传给你了?”
“爸,这话您应该去问问爷爷,我什么都不会,爷爷为什么要把秘籍传给我?难道他那么大方,愿意让我把那些卖掉?”沈希夷笑着反问。
沈从宪大概是被沈清雪洗脑的很成功,就笃定沈希夷手里有他想要的。
“只要你把那些东西交给我,爸爸不会亏待你的,你何必总是跟自己家里人过不去。”
沈从宪言语间还是对此抱有极大的幻想。
“梁总等您很久了,进去吧。”沈希夷不再理会,直接推开门,强行领着沈从宪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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