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走动,它只会越扎越深,还是应尽快取出才好。”
许程锦顾不得那么多了,道:“那就给我取!”
光是今上午他就受够了,现在他宁愿忍一时之痛,也要彻底拔除。
许程锦是个读书人,哪里受过这些罪。
大夫往他脚上开了小口子,用镊子拨开皮肉寻找锐物。
痛得他冷汗淋漓。
华莹被叫去许程锦的院子时,老夫人也到了。
在大夫的不懈努力下,总算是把许程锦深入皮肉里的尖锐之物给拔出来了。
一看,竟是半截绣花针。
老夫人动了怒,道:“华氏,让你给你夫君纳两副鞋垫,你竟绵里藏针,害他至此!”
华莹也很惊讶,道:“鞋垫里怎会有针?”
李嬷嬷喝道:“华姨娘,鞋垫是你亲手做的,为什么会有针,你会不知道吗!”
华莹一副恍然之态,道:“哦,我想起来了,鞋垫太厚,我纳的时候好像确实用断了两根针。我记得我已经把断针挑出来了,难道没挑干净?”
华莹向老夫人惭愧道:“此前我向老夫人说明,我的确不擅此道,老夫人让我勤学苦练,看样子是我笨拙,没能练好。我还以为我初纳的两副鞋垫技艺拙劣,登不得台面,只是用来练习的废品罢了,没想到还给人穿上了。”
老夫人气得头昏。
听听,这叫什么话?
她说她不擅长,还是自己非逼她做的?
纳好的成品也是自己做主送到这院里来才造成这样后果的?
到头来,全都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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