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莹淡淡看了一眼地上的床架,面上毫无诧异,道:“前两日观他气色形貌,也差不多是今天了。”
许程锦一听,又是愤怒又是心寒,一拍桌案,道:“华莹,你是怎么说得这么轻松的?这是一条人命,在你眼里就轻贱如草芥吗!你知不知道害人性命是重罪?!”
华莹道:“人命皆是一样,没有孰轻孰重,要说轻贱也轮不到别人轻贱,大多数人的命运都握在自己手中,是好是坏、是珍贵是轻贱都由自己做主。”
“花言巧语!他若不是到你那里治疗,他会死吗!”
华莹道:“当日他心疾发作,我在中庭救他一回,倒也有几双眼睛瞧着。可他当日有窒息之险,此等急性心疾必然会产生其他肺腑遗症,比如肺上充血难以散瘀,心力渐衰,从而引起其他衰竭。所以我让他后续连日来找我,我替他调理脏腑。”
许程锦咄咄逼人:“你都亲口承认了,他来找你,结果你却把他调理死了!”
华莹抬眸直视许程锦道:“我让他每日未时来,那时候阳气充足,适宜调理。他做为你的书童,他来没来,你会不清楚吗?”
许程锦拍案的手立马蜷成了拳头,一时语塞。
他的书童每天大多数时间都跟在他身边,诚然,未时他的书童根本没去过!
华莹又道:“前两日在庭中见他,我倒也问过他为何没来,他说你的夫人在惠世药堂给他开了药,他吃着甚好。你夫人没告诉过你吗?”
许程锦微微一震,不由转头看向赵甜。
赵甜镇定道:“是有这事,前几天竹子觉得胸闷,我便给他开了些舒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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