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上头问起来,老婆子还有话说,你们许家这是欺君,就该砍大头!”
岑婆婆一番话,叫众人抽了一口凉气。
老夫人险些没喘得上来,指着岑婆婆,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叫人撕了你的嘴!”
赵甜义正言辞道:“你休要危言耸听!皇命是命我配药救治,药我也配了,只是我身子不适,才请华姨娘替我走一趟,何来欺君一说?
“我惠世药堂的药,什么时候出过差错,那些好药,千金难买!就是不知华姨娘去到京前观以后,到底擅做主张做了些什么,才使得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一脸凛然,又道:“先前家中书童已有先例在前,你擅做主张闹出了人命,相信圣上自有决断!”
她万不能因此背上罪名。
本来叫华莹替她去,就是这样打算的,治好了功劳是她的,治不好那罪过便是华莹的。
她那些药,虽然没有把握治好那人,但应该也吃不死人的。谁知道是不是华莹还动了其他的手脚。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由华莹自己受着。
许程锦知道,书童的死跟华莹没有关系,现在赵甜把这事也堆在华莹头上,让他心里一沉。
毕竟和赵甜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他多少清楚她的想法,这是要把所有过错都推给华莹。
可他又自顾自地想,华莹手上也不一定干净。
赵甜是他的爱妻,是尚书之女,他是不能让她受委屈的;如果许家非要推出一个人才能保全,那这个人也只能是华莹。
虽然觉得不光彩,但他已暗暗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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