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甜看向苏寿,一半惊惧一半正义凛然,又道:“我不知何处得罪了你,你要这般污蔑人。难不成你还在记恨季家公祠的事吗?我只是为全城百姓考虑,并非针对你一人!”
她说得振振有词,只是当苏寿抬起眼来看她时,她被那眼神吓得莫名后退两步。
跟一个疯子计较,无疑是最愚蠢的行为。
何况这还是个杀人狂疯子!
但她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下意识往许程锦身后躲了躲,底气不足又道:“眼下这山贼受你震慑,自是你想让他说什么他便说什么,想让他指认谁他便指认谁……”
山贼却肯定道:“就是他!我记得清楚,他进我们山寨,跟大当家谈了话,还说只要劫了那批货,我们就能发一笔横财!
“他和大当家谈完以后还在寨子里讨水喝,还是我带他去水缸那里的!他舀水的时候,右手手臂上露出一块黑褐色的胎记,像、像核桃大小!”
此话一出,已有了指证的方向。
宋知州道:“许夫人,你说这贼攀咬污蔑,只需让你的这个侍卫捞起衣袖露出右臂,看看有没有那胎记就真相大白了。”
赵甜面色发白,侍卫显然也有些慌了,转头看向她,等待她的指示。
苏寿提着手里的那把血刀上前,赵甜和许程锦一再后退,侍卫们也全都护在身前。
局面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许程锦凝声道:“王爷若在此地行凶,该如何向朝廷交代?!”
苏寿问:“你打算怎么交代?”
许程锦一时噎住。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是问他打算秉公处理还是打算包庇到底。
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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