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
她理直气壮道:“妾就是妾,比一个奴婢金贵不到哪里去,何足向外人道?我才是与他并肩的正妻,难不成他还要逢人就向人介绍区区一个妾室?
“妾所作所为、所言所行皆由我这个主母做主,她即便治病救人,那也是代表许家,那我做为主母代表她接受外界的感激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那些小门小户的愚民,不知道大户人家向来如此吗?”
她这番话不知怎的流传出去了,招来外界更加激烈的唾骂。
骂得许家上下好久连门都不敢出。
不过华莹不受影响,岑婆婆时常眉飞色舞地在她耳边讲许家的近况,她该出门查探的继续出门查探。
后来,除了骂许家以外,还有许多百姓发声,希望华大夫能在京城里开一家医馆。
为此,老夫人又动了心思,希望华莹这么做,一是可以转移对许家的骂声,二是也可以赚钱来补贴家用。
正好许家缺钱,许蔓蔓的药钱还没有着落呢,日子过得捉襟见肘的。
老夫人便让许程锦来劝她。
许程锦倒也来找华莹说了这事,华莹还没表示,岑婆婆骂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好让我家姑娘给你们许家赚钱?没门!”
许程锦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整个人沧桑了几分,消沉道:“不是为许家赚钱,你若赚钱,我不会要你分毫。我只是想,你既是华氏之后,若能将你们家族的医术发扬光大,也不算一件坏事吧。”
华莹挑了挑眉,道:“你这是在为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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