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过她,或许今时今日,才是她的真面目。
华莹下山去了,谢不若走在她身边替她撑伞,岑婆婆拿着两把铁锹紧随其后,许家无人敢阻拦。
只等他们前脚一走,三兄弟连忙扑到坟前,开始奋力刨挖。
没有工具,就只能徒手往外刨,一边刨一边哭唤。
唯愿棺材里的人还留有口气。
下山以后,华莹和谢不若坐进马车里,岑婆婆驾车往京城相反的方向去。
只是这雨像是积攒了许久,下得着实大,看不清前方的路,马车行起来也格外艰难。
岑婆婆道:“公子,姑娘,看样子咱们得先找个地方躲雨,等雨停了再走。”
华莹没做声,她靠着车壁闭着眼,十分安静。
谢不若见她这样,也放心不下,道:“前面找个能避雨的地方停车。”
马车还没走多远,岑婆婆就看见前方十分模糊的视野里隐约出现个人,顿时警惕起来。
待走近些后,她才隐约认出他来。
苏寿撑着伞,站在山路边。
他身旁两侧是茂密的草木枝叶,雨水打落在草叶上,发出哗啦的响声,那草尖儿被压弯,树叶被洗得油油发亮。
他一身青衣道袍,执着青伞。
伞上的积雨如帘垂挂,伞下那张脸格外清隽,眉目似墨渲染。
岑婆婆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到了熟悉的地儿。
之前来过一次的京前观。
苏寿身后就是一条通往上山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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