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知道他的心思,也很配合地喝完了药,哼哼两声,道:“托你的福,我这辈子还没被王爷服丨侍过。”
后来,华莹就守在谢不若床边。
后半夜他有些发烧了,因为疼痛,整个冒虚汗,且形容苍白,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华莹知他痛苦,毕竟这后背和侧身的伤,差点要走他半条命。
不过他只是辗转不安,嘴上没有说出来。
华莹道:“要是实在难捱,我就给你弄点让你舒服的东西。”
谢不若懒得睁眼,道:“又是那种让我麻痹两天,嗜睡个把月的东西?”
华莹道:“至少能让你消除痛觉。”
苏寿道:“嗜睡个把月?还有这好东西?”
谢不若无力地指了指苏寿,道:“你不如给他用吧。”
苏寿道:“有此好物,华大夫为何不早说?”
华莹默了默,道:“王爷本就头脑不好,不合适用。”
谢不若道:“嗜睡那个把月里,反应迟钝,智力低下,能直接把人变傻子。他要试就给他试,到时候又疯又傻,可就有意思了。”
华莹道:“不用便罢,我也可以用银针封住你的感识,减轻你的痛苦。”
谢不若拒绝道:“可别。习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感识减弱。”
最后他烧得厉害时,华莹只能用针给他排一排体内热气。
她回头看见苏寿状态不对时,还得给他也来两针。
第二天上午,士兵来报:“王爷,牢里发现个小乞丐,他说他认识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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