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儿也不为自己家着想,真的是个傻子。”
许廻插嘴道:“姐,白家是不是许了你什么天大的好处?不然怎么这么热心?你说出来,大家都有份啊,说呀!”
许念面上一红,恼羞成怒道:“你胡说什么?我也是想着给咱们许家找个好女婿,哪有什么好处?”
她是觉得只要自己不说,那就是可以不承认。
大家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许老夫人瞅着自己两个孩子打嘴仗,忙出来打圆场,道:“都少说两句吧。念念,察察如今也是咱们许家的孩子,有什么不一样?你也不要锱铢必较,既然人家来了,就拿着庚贴去吧!”
瞅着一家人的态度,许念才回过神来,这件事也是私下里商量好了,也是,白家那边才不会管是宋宋还是察察,只要是许家的小姐就可以,当下也不会在说什么。
许念伸手接了察察的庚贴,顺带拉住她的手,亲昵的说:“察察啊,姑姑不是说你不好,姑姑就是一个心直口快的性子,你不要往心里去,哎呀,今日我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改日姑姑一定给你补上。”
假惺惺。
许察察暗道,她因喉疾不能说话,便对着许念点头微笑。
许念拿了庚贴,便与许老夫人、许廷、岑氏一起去见媒人。
许察察心里明白,生辰八字根本不重要,无论今日是谁的生辰八字,都会合适,因为白文德没那么多时间了。
白家不仅是要给自己儿子娶个拿的出手的正妻,恐怕还在打嫁妆的主意,毕竟许府嫁女,嫁妆之丰厚让人咋舌。
如果真的是宋宋进了白府,那简直就是不敢想象,善良柔弱的白莲花进了寡廉鲜耻的白府,要受怎么样的磋磨啊!
许延看着她眼神发愣,以为她是被许念的行事风格吓住了,便道:“察察,你放心,你是许家的女儿,许家不会不管你,你出嫁的嫁妆,与你安安姐姐同样的标准,一点儿也不会少。”
虽然察察没有见过许安安出嫁的盛况,但凭许家的财力,想也能想出来,既然她能想到,那混蛋白家也能想到,原来还有这一层。
察察意味深长的笑了。
许家顾及自己的面子,当然不会对自家孩子厚此薄彼,嫁妆肯定都是一样的,嫁过去之后,白文德起了,许家女儿守活寡,过几年谁知道能发生什么事,万一出个意外,人不在了,没有子嗣,那真金白银的嫁妆可不就都填到白家了。
也有可能,都等不了那么久,进门之后,白家就会用各种手段逼着交出嫁妆。
那种家风不正、骄奢淫逸的人家,心一黑,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宋宋默默握住察察的手,她已经想当然的认为,察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殊不知,察察只是单纯的想搞死白文德。
许察察猜的不错,不出三天,白府就来人递了消息,说是白文德和许察察两人八字极为般配,婚礼的日子都定好了,就在十月十五月圆之后第二天。
算算只有二十余天。
聘礼已经陆陆续续抬进了许府。
许察察看着那一个个大红箱子,里面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心中一阵冷笑,这个白文德,生怕是自己死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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