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认出我们的环首刀?你是哪里来的,说与我听听!”
许察察毫不畏惧,不卑不亢道:“我乃澜州府济世堂许察察。这几位姑娘受了鞭伤,还请遂长点药出来,给姑娘们用用。”
马楠不由得仔仔细细的又看了察察一遍,这小女子,竟然都能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药?
许察察迎着他探寻的目光,沉稳异常,马楠忽然“哈哈”笑了,手伸进怀中摸出一个药瓶,努努嘴,扔给察察。
马楠道:“小娘子们也别生气,这我有什么办法?不能按照约定时间到,大家都得被打军棍!行了,你们赶紧互相涂点药,我们抓紧赶路!天黑之前务必赶到驿站!”
许察察接过药,挨个给刚才挨了鞭子的人涂好,她这才发现,白芷的脸上也挂了彩,左眼下一道血痕,现在还挂着血珠。
察察冷眼看着她,将手中的药瓶丢给草果,让草果去给她涂药。
白芷被抽了一道血痕,却死死忍着不出声。
几人涂药了完,整个队伍又开始出发,有了马楠的鞭子,再也没有人敢哼哼唧唧说什么,队伍走的异常顺利,终于在天擦黑时,到了三十里外的驿站。
这驿站是个小驿站,房屋简陋,吃食简单。
马楠让驿卒牵了马去喂,又将众人分了屋,五个军士直接在大厅睡,明天天亮就启程。
马楠自己上了二楼,去了唯独的一间上房。
二十三个女子被分在两个房间,都是通铺,床板极硬,众人累的都没力气抱怨,合衣躺着,不多久就睡着了。
宋宋和察察挨着,走了一天的路,困的不行,相互依偎着睡着了。
夜深,人都睡下了,马楠又悄无声息的下来了,在大厅睡的军士听到响动,立即醒了。
“遂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马楠道:“你们留一个守门,剩下的分两组,挨个去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异动?他们刚离了老子娘,就像是刚断奶的娃娃,不比咱们大老粗,去看看吧!”
四个人立即分了两组,挨个去查看。
察察听到开门的声音就醒了。
两个军士走进来,左看看右看看,又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不知道他们是何目的,许察察轻声跃起,跟在二人身后。
那二人又转了别的屋子,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去向马楠复命。
马楠正在大厅,黑黢黢的也没有点灯,黑暗中宛若一座黑塔。
“遂长,都看了,人都睡着了,没什么异动。”一人道。
另一人嘿嘿笑道:“别看遂长白天凶神恶煞,心里却是最柔软的。”
一人接话道:“不仅软还心细呢,咱们都只知道睡大觉,还是遂长想的周到,让咱们…”
“闭嘴!你们几个傻货!少在这拍马屁,被人跟了都不知道!”马楠低声道。
一瞬间,大厅寂静无声。
“是哪位朋友在哪里?跟着我们有何事?”马楠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抱拳道。
这人还是一个有气概的,最起码光明磊落。察察心道。
“遂长不必惊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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