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下去。”
顾琏宇是顾家二房家主顾琰的独子,却是一年前刚刚从外面寻回来的。
当时为了让他认祖归宗,顾琰可是费了一番大力气。
“知道。”顾云洲淡淡回了一句。
他的态度,周韵秋早已经习惯。
“你跟我出来。”周韵秋指了指姜南乔,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得出了门。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书房。
周韵秋同样开门见山:“姜南乔,我听家里人说你这两天变化很大,我警告你,最好不要给我整一些有的没的,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做好你顾太太该做的事。”
若是在从前,姜南乔必定不敢多说什么。
可现在,她不愿再忍。
“顾太太该做的事,指的是端茶倒水,洗衣做饭,还是被丈夫的助理上门羞辱,亦或者是安安心心当一个随时为丈夫生孩子的工具人?”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周韵秋,目光如炬。
周韵秋愣了一下。
她的确是惊讶的,又惊又恼怒。
“这些你不愿意做,有的是人想做,更何况姜南乔,当初还是你自己上赶着要嫁给云洲,这些你都忘了?”
周韵秋声音越来越冷,压迫感也越发强烈。
姜南乔几乎呼吸不畅。
她终于明白,自己这么多年究竟有多可笑。
“是,当初是我脑子不清醒,顾夫人,我……”
“意思是你现在脑子清醒了?”周韵秋讥讽得看着她,红唇勾了勾。
“好啊,你现在就可以从这里搬出去,去跟花嫂她们一起住,那些事我会另外安排人做。不过你该出席的场合,你必须到场。”
周韵秋两手抱胸,将姜南乔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眼底充满不屑。
“怎么,也不愿意?”她冷笑着,连头发丝上都布满精致高贵,“姜南乔,有些人可以谈条件,因为人家有资格,但是你有吗?”
一字一句,犹如冰冷的寒芒,刺进姜南乔心底最深处。
“是啊,我没资格,可您也别忘了,我毕竟在顾家,在这里待了三年,一草一木我都很熟悉,想毁掉,也没人比我更快。与您相比,我不过是一介蝼蚁不足为惧,因此我才有豁得出去的勇气,不是吗?”
姜南乔两只手在袖子里紧紧攥住,眼底泛着冷凝的光芒。
“你敢?”周韵秋漆黑的眸子眯了眯,眼底划过一抹寒气。
姜南乔两手一摊,“不敢,我不过是想在您面前获得一点可笑的尊严,可您习惯了俯视,早已经忘了如何平等待人。”
嘴上说着不敢,脸上却露出胆大包天的笑。
周韵秋不由得蹙眉,冷冷盯着姜南乔。
这个向来习惯卑躬屈膝,不知道尊严为何物的人,今天竟然大言不惭得跟她谈自尊。
“尊严是靠自己争取,而不是别人施舍。”周韵秋抬了抬下巴,淡漠开口:
“你给我记清楚,我今天放你一马不是因为你有多厉害,而是家宴快到了,我不想让老爷子不开心,至于其他,你好自为之。”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去查查,最近发生了什么。”周韵秋扭头吩咐自己的助理。
助理直截了当道:“夫人,不用查,我都知道。”
周韵秋脚步放慢,“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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