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头子,你看上的这是什么人呢?白缘饭做的是不错,不过这心里是不是有点变态了?”听完宫老的描述素洋表示非常的疑惑和不满。
“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吃醋了?我可听你父皇说,你父皇付出了好大代价,才让宫老收你为徒的。”在旁边的公孙明打趣说道。
“我才没有,我是真觉得,那小子不怎么样,平时看着人挺好的,结果心里那么复杂。”素洋脸色不由一红,又瞬间为自己强行辩解。
“未尝人苦,不论人际,未经人痛,妄议人为。丫头,即使那小子言语是偏激了,但凡事在你真正了解之前,都不要轻易的盖棺定论,不理智的思维会影响人的判断,错误的判断会让你吃亏的!”宫老一边教育一边给了素洋一个暴栗。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又打我,天天就知道满口大道理的臭老头。”素洋腮帮子气鼓鼓的,显然并没有听进去。
“我说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就在此等候吧,我与公孙至尊前去,你就不要去添乱了。”宫老听到素洋当着公孙明的面这么说顿感尴尬无比于是决定给自己这孽徒一点教训。
“啊,不要啊,师傅,我错了,还不行吗?师傅~”素洋开始了经典的撒娇公式,拽着宫老的衣角开始装可怜。
“不行!你就在这阵法内等着。若是遇到危险,它会把你传到我面前的。”宫老随手挥出一个六芒星阵法将素洋罩了进去。
“不要啊~不~”凄厉的悲鸣从少女口中传出,在被法阵笼罩的那一刻,少女的眼神瞬间变得无助和暗淡,她十分清楚自己今晚出去胡闹的计划,又又又被阻止了。
宫老没有理会少女的无病呻吟,而是公孙明名点头示意,两人一个闪身,便前往了约定地点。
“呀!这小子来的竟然比咱俩还早,看来决心非浅呀。”公孙明二人漂浮在,望乡山山顶半空中看着,下面烧香祭拜的白缘明显有些诧异。
山顶,月光如银,夜景如诗,明亮的月光扑洒而下,即使晚间也将山上的景色映照的一览无余,除了几声咕咕的鸟鸣响起,流逝的时间在山上仿佛静止,月色的美景依旧让人陶醉,风依然柔和,人亦如从前,登山的少年一直那般真诚而怀恋。
“奶奶,这段时间粥铺生意紧,很久没来看你和爷爷了,您勿怪。三天之前,有一个的老人家找到我,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他确实有些本事,我这几日把其他东西都交给文叔他们了,算是报答他们这些时日对我的帮扶,我若真出了什么事,也能死在这里。在您身边,我也知足。只是那时就可惜,终究没能帮您和爷爷报仇,若真到那时,你勿怪……”覆土,烧香,叩首,少年跪在那里抱着奶奶的那块墓碑小声的呢喃着,
白缘经常如此,每次遇到不如意的事他便会过来,似乎这样他可以离逝去的老人更近一点或者试图让烦恼更远一点。
“这小子似乎戒备心挺强呀。”宫老扶了扶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认同还是理解。
“哈哈,应该如此,虽然心性有缺,但这份谨慎十分难得,等他吹完我们就下去吧。”公孙明看着盘坐在墓碑前吹着笛子的白缘也比较满意的笑了笑。
三曲过后,二人便落在了白缘身前。
“见过老人家,见过这位道长。老人家,这是您那日留在店内的东西,今日便还与您。”白缘对着二人躬身一礼,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严丝合缝的包裹,双手递到了递到宫老面前。
“不错,不错,起来吧,看你小子这般懂事,我便说说那日我未说完的事。”宫老用手轻轻一挥,一股纯白色的孽力轻轻扶起了白缘,却并未接过那枚令牌。
“老先生,您说。”白缘心中虽然震撼,这老先生隔空使力的手段,但也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惊讶。
“嗯,长话短说,你小子身上可能有我们需要的东西,也只是可能,所以近一个月来,我对你多番观察。我依然未确定,所以今日叫你来便是再确定一番。”宫老直视着白缘的眼睛想从其中看出情绪的变化。
“老先生,请便若是我身上真有,你们需要的东西拿去便可,若是有伤我性命,小子有意请求,那日小子与老先生说过的,老先生为我爷爷奶奶报仇用我说的方式。若是老先生不应,那小子也不能如先生意了。”白缘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
公孙明突然手掐法绝,随后猛的看向白缘声音都变得有些急躁:“焚魂散,你小子当真是心够狠,将药吞下将药隐藏于口中,你这凡人之躯要是咬碎那药隐,三息便会神魂俱灭,你小子当真不怕死吗?”
“自然是怕的,道长二人有这般手段,三年前我就该死了,为了我奶奶大仇若是不得报,那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白缘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看的并不重要。
“唉,你明知我等并无恶意,大可不必如此谨慎,我没想到你小子执念竟如此之深,看来是我等欠佳考虑了。我之前说过会给你机会的,我定不会食言,你按我这法印走,到此处你若是能成功,我会在那里等你。”宫老看着那始终毫无波澜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挥出一记白光向着白缘额头。
也就在白光触碰到白缘的一瞬间,白缘猛地咬碎了口中的药引,也就是这一瞬间,一道七星法印轰在了他的身上。
“你小子真是个疯子,解药在哪?”公孙明怒喝道。
白缘此时已经全身皮肤如烧焦般溃烂,神志不也清,用仅存的意识大概查看了脑中的信息,确认无误后,用手指向一棵树下,然后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缘扶着那有些发胀的脑袋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文书的蔬菜店里。
“你小子可算醒了,昏了半月这几日有位道长,经常过来给你疗伤,才保证你神魂无恙,不然你小子不死也变得痴傻,当初给你那焚魂散,是让你保命用的,你怎么能自己用呢?真是胡闹!”文叔焦急而关心的声音传来。
“让文叔担心了,我确实心急了。不知那位道长,现在身在何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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