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了一晚上的佛堂门被轻轻推开。
“惜主子,您怎么在这?佛堂不是有专人打理的吗?”
凌月这一声不可谓不夸张,惜君的嘴角微微扯了扯,背过身的时候已然是一副柔弱的样子。
不多时,惜君就被人请到了蘅芜苑的主屋,此时的何淑宴已然起身,她坐在雕花镶嵌的铜镜前,目光落在了铜镜反射出的惜君面容上。
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惜君的容色确实有留人的资本。
“昨儿委屈你了,嬷嬷也是,竟然不打招呼便将你留下,可委屈?”
何淑宴对镜抿了抿唇,口脂的红混匀地沾上了上下嘴唇,看起来气色更上了一分。
“能为王妃和王爷守灯是奴婢的福气。”
何淑宴没让坐,惜君哪有胆子坐下,她垂手站着,乖顺的好似兔子一般。
“本宫瞧着你胆子倒是大的很,白日青天也敢勾引王爷,伤及贵体你有几条命偿还的起!”
彭的一声,梳妆台猛然被何淑宴拍响,其中的珠钗相撞,声音清脆,惜君脚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奴婢有心早日替王妃分忧但用错了法子,罪该万死,还望王妃责罚。”
惜君何错之有,深宅后院的女人,萧臣毅想要,难道还有不给的道理?
但惜君没得选,她只能顺着何淑宴的意思承认都是自己的错,因为上位者是不会有错的。
何淑宴的眸光顿了顿,算上昨日,惜君承宠了三次,若是肚子争气些,指不定这会儿就已经怀上了。
她斜眼瞥了一下她纤瘦蛰伏在地的身子,语气稍有缓和:“身无二两肉,你倒是勤奋也要身子骨吃得消,后几天便留在院子里毫升将养着。”
“谢王妃体谅。”
惜君千恩万谢地拜了拜,又被询问了小日子后才堪堪放了人。
她前脚刚进入了碧水台,后脚何淑宴的人就派人将碧水台的大门落了个锁,只有一日三餐的时候才打开。
春堂一惊,惜君却眉眼平和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不过就是多了些太平日子过而已。
再说了男人骨子里都是贱的,一块随时都能吃到的肉,对萧臣毅来说,诱惑反而会减半,何淑宴这举动也算是正如了惜君的心意。
碧水台落锁,说好听的是将养,说难听可就是禁足了,大门一关,以萧臣毅的性子不会硬闯碧水台。
那么能选的地方有限,不外乎就是吴姤和何淑宴的蘅芜苑。
吴姤是个聪明人,她日日来佛堂给何淑宴以血抄经,为的就是王妃膝下早有子嗣。
惜君这个带着明确目的都被禁了足,她脑子稍微转转就知道这是为了将王爷引到蘅芜苑,毕竟事关后代,一头热没有男人,何淑宴一个人也怀不上。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后面的两天,萧臣毅下了早朝后,不是外出公干就是泡在书房之中与人议事。
夜里他哪儿也不去,何淑宴的算盘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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