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骨节间清脆的碎裂声回响在他耳中,令他胆战心惊。他心中满是恐惧,不是因女人的惨状,而是害怕自己亦将面临同样的命运。邬琊继续施展巫术,女子的双臂、脚踝先后被扭断,两条大腿骨折,胸骨粉碎,最终在巫术的力量下,她的头颅被扭转了两圈,惨烈而亡。
“看清楚了吗?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她竟死得这般快,真是可惜。”邬琊摊开手掌,那几缕发丝化作灰烟散去,而他掌中的伤口亦已愈合,他依旧笑眯眯地盯着村长。
村长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尿湿了衣裤,战战兢兢道:“邬,邬琊,我,我求求你!我知错了!我不想死啊,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真的知错了!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只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
“那你愿意去死吗?”邬琊背负双手,缓步走近,冷冷说道:“虽说你未曾对我们兄妹施加暴力,然在这二人之中,你却是最为残忍的,你可知晓?”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没错,我从未对你们施以任何暴力,何来最残酷之说?”村长惶恐不已,颤声辩解道。
“呵,装傻到此地步,真是可笑。你以为这一切与己无关?当初若非你开头谋划,今日怎会落得如此田地?不就是想让我等为你赚银钱吗?呵,赚啊,多赚些,好让你们死后也有些盘缠花用。”话音一落,邬琊带着淡淡笑意,缓缓向后退去。
村长呆滞地望着他,心中惊疑不定。难道这次不再扯他的头发?又想做什么?
“近日学得一新巫术术式,正好拿你来做第一个试验者吧。”
“不,求求你,饶了我吧!别杀我!”村长痛苦地哀嚎。
邬琊从衣襟中取出一件青铜器,那是一只小巧的香炉。香炉正面刻有狰狞的鬼面,两侧的把柄分别雕琢成凶猛的兽形,仿佛随时要从铜器中扑出一般。邬琊依然是熟练地划破掌心,将鲜血滴入其中,随即闭目,开始吟诵咒语。
\"黄泉道长,鬼影重重,凡人小子,汝之寿命将被束缚,直至永恒。\"
咒语念罢三遍,邬琊缓缓睁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紧紧盯着前方。只见香炉中突然冒出一缕黑烟,迅疾冲向被缚的村长。黑烟愈加浓烈,直至将村长整个人完全笼罩,惨叫声不绝于耳。不多时,黑烟散尽,只余一堆零零散散的白骨坠落在地。
邬琊轻叹一声,失望道:“失败了啊。”
“都解决完了吗?”
远处忽然传来邬乐的声音。邬琊转过身,微笑道:“解决完毕,只是可惜,新术式未能成功。”
“是吗?”
“嗯。你瞧那一堆白骨,便是失败的迹象。若能成功,肉身本不会被黑烟所蚀。”邬琊指向高台之上。
邬乐微微颔首,道:“失败了也无妨,能成功控制它,便说明这术式尚有潜力。既然此三人已然身亡,接下来便该全心钻研这新术式,待得其成,再以村民为更大的实验对象……”
“嗯。”邬琊点头应道。
两人相视一笑,遂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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