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卖家一起面谈的，还有店长丽姐。
丽姐50岁左右，个子不高，长得慈眉善目，外表看起来不坏。
实际上，能成为店长，肯定有两把刷子，不能被她的外在欺骗。
“王艳，去打印合同，尽快办手续，别浪费叶先生时间。。”
打着为叶凡考虑的旗号，实际是丽姐担心夜长梦多，催促王艳去弄合同。
今天店里生意格外好，绝大部分销售中介，都外出办业务。
店里只剩下王艳，店长丽姐，还有那个势利眼中年妇女。
王艳和丽姐，专程陪叶凡，与卖家面谈，有正事走不开。
只有势利眼，闲着没活干。
也对，就她那副鬼样子，有人找才怪。
“咳咳咳...丽姐，您这生意够好的。”
叶凡与店长丽姐聊天，假意咳嗽两声。
“叶先生，不好意思，怠慢了，我去给您倒水。”
现在，叶凡可是店里的大客户，两个点的中介费就10万块钱，丽姐恨不得把叶凡供起来。
见叶凡咳嗽，口渴，立刻站起来去倒水。
“丽姐，别忙，我还要跟你聊合同的事。”
叶凡拦住丽姐，指着前面正在无聊刷手机的势力眼，笑道：“店里有闲人，还用您亲自动手？”
丽姐很聪明，立刻心领神会。
作为店长，她自然知道叶凡与势利眼之间曾经闹过不愉快。
她担心，叶凡会因为这件事，不愿意与店里签合同，损失一笔钱。
于是，把势利眼喊过来，“小张，去给客户倒杯水。”
势利眼，本名张芳，论资历，在店里不算大，也不算小。
店里新人，例如王艳，尊称她为张姐。
在店长丽姐面前，她算小辈，直接喊她小张。
张芳看了叶凡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站起来，拿一次性杯子，给叶凡倒水。
平时店里倒水、拿东西这些活，都是新人专属。
如果不是丽姐吩咐，她才不会干这种事。
“给！”
张芳把杯子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叶凡拿起一次性杯子摸了摸，又放在桌上，笑道：“最近胃口不好，不能喝凉水。”
“不好意思，麻烦给您换。”
“小张，去换杯热水。”
张芳刚回到自己工位，还没坐下，又被丽姐喊过来。
张芳气得脸色铁青，狠瞪叶凡一眼，拿起桌上杯子，重新接水。
“给，热水！”
张芳再次把杯子放在桌上。
叶凡手指触摸杯体，很烫，没搭理张芳，转头看向丽姐，脸色有些生气，“丽姐，我说不能喝凉水，您给我一杯滚烫的开水，是什么意思？”
张芳不相信叶凡的话，伸手去摸杯子，“好烫！”
刚碰到杯子，手指立刻烫得缩回来。
“小张，你也是店里老人，怎么连最基本的倒水都做不好！”
丽姐明显有些生气。
即便张芳与叶凡曾经闹过矛盾，但叶凡来者是客，张芳作为店内一员，应该从大局考虑，把自己事情做好。
给顾客倒开水，属于犯低级错误，没有这么干的。
如果是新人，丽姐早就开骂。
顾忌张芳是店里老人，给她留面子，丽姐才没当众发火。
“丽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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