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维持自己的身份,也为了在外人看来自己不逊于沈涵芝,努力让自己忽略那一声声“冷夫人”,道:“我娘教我的。”
粉衣女子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就说怎么在长公主的宴会上看到了青楼女子会跳的舞。”话音刚落,就响起笑声,尖锐又刺耳,争先恐后往冷如霜耳里钻,在她心上扎刀。
冷如霜握紧了拳头,忍耐再三,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是吗?妹妹没去过这么不干净的地方,家母不让,姐姐怎么知道的呢?”粉衣女子睨了一眼冷如霜,不屑道:“我爹有个小妾就是从青楼里赎出来的,和你这狐媚劲儿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沈涵芝才反应过来粉衣女子是谁,工部左侍郎的长女。工部左侍郎也是个典型的宠妾灭妻,刚才粉衣女子说的那个从青楼里赎出来的小妾自从进府后,仗着自己生了个儿子,已经爬到正妻头上作威作福了,所以粉衣女子各外讨厌恃宠而骄的妾室。
冷如霜还没被同辈人这么当面骂过,从前未出阁时,虽然家中不富裕,好歹她也是嫡长女,也不会有人对她如此不客气。后来跟了李修鹤,暗中好的时候也是被李修鹤千哄万哄,哪怕嫁进来后被侯夫人磋磨,还被李修鹤打了一巴掌,都没被这样骂过。
一时之间,冷如霜竟然被说得红了眼眶,怔怔地绞着帕子,可怜兮兮地看着粉衣女子,仿佛自己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这位姑娘,妹妹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骂妹妹?”
粉衣女子还想再说什么,柳婉清阻止了她:“阿芷,慎言。”粉衣女子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冷夫人,方才阿芷不当的言论我替她道歉。不过,冷夫人做了什么,我还以为冷夫人心里有杆秤呢。”柳婉清说着又看向站在一边看戏的沈涵芝,心中暗骂自己来凑什么热闹。这下倒好,热闹没看成,反倒给人家看了。
说完,柳婉清便带着她一行人离开了。
冷如霜眼含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沈涵芝:“姐姐,你也这么认为吗?”
那不然呢?沈涵芝腹诽道。
腹诽归腹诽,沈涵芝还是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妹妹,可能确实是你的做法欠妥,但妹妹也只是因为心系修鹤哥哥。为了修鹤哥哥,我,我可以原谅妹妹。”
就在沈涵芝身后不远处的池念安清楚地听到沈涵芝的这一番话,差点没被风呛到。
万万没想到,沈涵芝还会变脸呢。
冷如霜泪眼盈盈:“姐姐,真的不怪我了吗?”“怪你干嘛呢?”镇国侯府我都不会放过。沈涵芝微笑着在心里补上后面一句话。
“妹妹这段时间真是寝食难安,好在姐姐不曾怪罪……”冷如霜边用帕子擦着眼泪,边诉苦。沈涵芝打量了一下冷如霜,不见清减,倒是某些地方还比之前在侯府上见面丰腴了不少。
看来禁足时确实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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