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承空住持,身后跟着一个提着药箱的小沙弥。沙弥身边还跟着两三个婢女打扮的姑娘,想来是两波人路上恰好遇到了。
那两个婢女打扮的姑娘看到方飞尘满脸是血的模样,惊叫着扑过去:“家主!”有一个婢女还以为是沈涵芝和池念安弄伤的方飞尘,尖叫着想要推开两人:“是不是你们!”
承空上前:“还请两位施主放开这位施主,好让贫僧查看一下这位施主的伤势。”
闻言,推搡的婢女和扶着方飞尘的沈涵芝和池念安都松开手,让方飞尘平躺在地上。
只是有个婢女还是恶狠狠地看着两人。
池念安皱了皱眉,拉着沈涵芝站远了些。
沈涵芝转过头,装作不认识承空的样子。
承空查看了一下方飞尘的伤势,简单止了血,抬头问道:“方施主的夫君何在?贫僧需要他将方施主转移到厢房。”
两个婢女摇了摇头:“姑爷早起出门,现在还没有回来,方才已经差人去找了。”承空皱了皱眉,看着地上的方飞尘:“这可麻烦了……”
可承空的话音才刚落,就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哭天喊地插进来几人中间:“夫人!你怎么了夫人!”
下一瞬,一个人像炮仗一样冲了进来,如果不是沈涵芝拉了一下一个婢女,恐怕那个婢女要被这人撞倒在地,很大可能还会倒在方飞尘身上。
“姑,姑爷?”那个对池念安瞪眼睛的婢女惊呼出声。
来人正是方飞尘的夫君,也是方飞尘受伤的凶手——陈春煦。
和方才一脸不耐和凶狠不同,此时的陈春煦满脸悲痛,连承空都没反应过来,不顾脏污,抱着方飞尘痛哭失声,仿佛方飞尘已经没救了一样。
若不是刚才沈涵芝和池念安目睹了一切,恐怕也会认为陈春煦是个绝顶深情饿好男人。
“这位就是方家主的夫君了吧,方才我和池家姑娘经过,看见方家主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请人叫了住持和方家的人,还请方家姑爷不要把脏水泼在我和池家姑娘的身上。”
为避免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反咬一口,沈涵芝先声夺人。当着慈安寺的人的面,谅他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怕被冒领了功劳。
只是那眼神意味深长,总让陈春煦认为沈涵芝知道些什么。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贼喊捉贼,想要骗取方家的承诺。”方才那个婢女瘪了瘪嘴,小声道。
陈春煦瞪了一眼那个婢女,转头又是满脸笑:“多谢两位姑娘出手相救。”
池念安冷哼一声:“不敢当,怕被人讹上。”
“怎么会呢,这位姑娘说笑。”陈春煦陪着笑。
没听见方才那位姑娘说和“池家姑娘”来的吗,放眼京城,还有谁家的姑娘姓池?能和池家姑娘看起来如此要好的,可不就是和池家姑娘并称“京城双姝”的沈家姑娘。
方家再怎么家大业大,终究也是商户。
民不与官斗,哪一个他都开罪不起。
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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