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县令冷笑道,“爱心觉罗和硕,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不受宠的格格吗?王爷已经来信告诉我,说你在王府就一直不服管教,骄横跋扈,不尊重嫡福晋,欺压幼弟,他已经对你大失所望,要不是你是他生的,他都会杀了你。他命我严厉管教你,让你遵从我和我儿管教。如果你还不改正,就让我严厉惩罚你,直到你变得贤德。另外,王爷让我告诉你,你已经嫁人就已经不是王府的人,让你嫁夫随夫,王府已经是你的过去,让你以后好自为之。你的生死也与王府再没有关系。”
爱心觉罗和硕顿觉五雷轰顶,天都塌了,他的父王这是明显告诉县令,他放弃了这个女儿,好坏都不会管她了。她大声喊,“不可能,父王怎会不管我!”县令板着脸,将这段日子受到的憋屈,全都释放出来,“你以为你还是王府格格吗?王爷不认你,你就啥也不是!赶紧来人,把她拖到房间罚写,不写完,谁都不准她出来!”
下人总算明白过来,知道这个格格已经被王府放弃,所以也胆子大起来。他们早就看这个格格不顺眼了,所以上来粗鲁地架着爱新觉罗和硕就往她的房间走。爱心觉罗和硕哪会老实,一边骂,一边反抗,“你们这帮狗腿子给我走开!我不会饶了你们的,放开我!”结果,她越反抗,胳膊越被架得难受,最后她被推进屋里,房门被锁上。任凭她使劲拍打,呼叫,也没有人再搭理她。一个小时后,丫鬟将门打开,把纸张、笔墨和书放在桌子上就走开了,连句话都没有跟她说。
爱心觉罗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她气得在屋子里一顿乱砸,骂得口干舌燥后,大喊,“来人,给我倒水!”结果根本没有人管她。午饭时间过后,也没有人来,她饿得肚子咕咕叫,只好吃屋里摆在糕点盘里的糕点充饥。晚饭也没有人给她送饭,直到月上枝头,她的嗓子喊哑了,也不见有人来。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再这样下去有可能被饿死。她开始呼叫自己的相公,终于在她没有力气时,县令儿子走进来。他看着那个曾经颐指气使,不可一世,大婚当天说他低贱,让他睡地下的妻子,不耐烦道,“和硕格格找我什么事?我这人低贱,不能跟你高贵的格格多说话,还要看书呢,明年参加科考,所以你有啥话快点说。”
爱心觉罗和硕没了傲气,她无力地说,“相公,我好饿,你让公公放我出去吃饭吧!我知道之前有点过分,我知道错了。给我拿些吃的,也成。我真要饿死了。”县令儿子徐长卿冷声道,“要知道现在,何必当初。你好好待着,别再闹了,我会让人给你送吃的。”说完转身离开。大概半小时后,一个小丫鬟给她端来一碗米饭和一盘菜进来。爱心和硕格格没有形象地开吃,早忘了她曾是金枝玉叶。
第二天天大亮,她正睡得香甜,房门就被人打开,徐夫人穿着得体地进来。她命丫鬟将熟睡的爱新觉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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