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的幕布还悬挂在空中,晨光也才刚刚探出地平线,乌沙奇早早将我叫醒,今天是受洗仪式的当天同样也是塔罗萨家的大日子。
米亚女士正带着我们二人打扫房间,我迷惑着跟着乌沙奇一起处理着房间里的杂物。
一楼楼梯的拐角里面有一间杂物室,平时不用的东西现在统统都要扔进去。
雷斯镇长则跟莫桑在房间里谈话,他们谈话的内容我不得而知,不过按照我的估计应该是有关白神节比赛的事情吧。
把东西全部收拾好之后,我问乌沙奇今天搞这么大的阵仗是每年的惯例吗?
乌沙奇摇了摇头表示今天是塔罗萨家全家戒严的日子,每个人都要保持完美状态才能维护塔罗萨一家人的形象。
他的话云里雾里我更加疑惑心想原来白神节前的受洗仪式这么重要。
米亚女士如同陀螺一样在家中四处旋转,每一个地方她都觉得不够干净整洁,桌子上不能有一粒灰尘已经是最低标准,我和乌沙奇在她的指挥下甚至开始给房间的地板打蜡,还好有雷斯镇长出面阻止不然今天我和乌沙奇一定要把房子重新装修才能让米亚女士满意。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米亚是位勤劳温柔的女士,但今天她的模样确实吓到我了,白神节果然是个厉害的节日我如此想到。
雷斯镇长和莫桑谈话结束之后,出面制止了米亚女士的暴走,米亚似乎十分不安,年近五十岁左右的人在一家人面前哭出来是十分罕见的事。
“我好害怕……”
泪水一旦流出来之后就止不住了,雷斯安慰着米亚,乌沙奇则带着我回到阁楼的房间。
“今天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吗?”我虽然没有情感但是我的智商并不低,节日再怎么重要,也不会让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流泪的地步。
“今天……谁知道呢。”乌沙奇决定对我隐瞒这件事,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毕竟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直接了当的给我一个答案。我知道他不告诉我就一定有他的考虑于是就没有再追问。
我的房间东西很少所以就算是不是很大的阁楼也给人相当宽敞的感觉,乌沙奇靠在窗边盯着泛白的天边发呆,窗户是面向东边的,所以这个时间可以看见日出。我躺回床上把桌子上的魔法书拿在手中翻看,书中的内容我基本都已经可以记下,但是一但看到这本魔法书,我还是会不自主的想要翻开它看一看。
大约过去了二十多分钟米亚女士上楼叫我们下去吃饭,她的眼角现在还有些许泪痕,痛哭之后眼睛也有一些红肿,她叫了我们一声就匆匆下楼了,我知道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窘境尤其是再孩子们面前。
坐在餐桌上我稍微感受到了一丝惨烈的氛围,雷斯镇长、莫桑还有乌沙奇一声不吭的吃着早餐,而米亚女士看着更是有些抑郁,男默女泪,我一下就想到了小说里惨烈的场景。所以今天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七点左右便要出门去广场上参加受洗仪式,仪式很简单,参加白神节祭祀比赛的年轻人再广场上搬过来的神象前跪拜祷告一个半小时,之后神父会把圣水洒在参赛的年轻人身上,最后大家一起祷告并且再广场上吃洛塔塔果作为午餐,这样受洗仪式就算是结束了。
因为座椅有限去晚的人基本上只能站到受洗仪式结束,所以尽快赶到广场才是重中之重。雷斯镇长和米亚女士一定是有座位的,莫桑要参加受洗自然也不需要座位,需要座位的只剩下我和乌沙奇,意识到这一点乌沙奇便拉着我跑向广场。
“说到底不过是个普通小孩子吗……”雷斯镇长如此说道。
我和乌沙奇一路狂奔,终于在雷斯镇长就坐时,我和乌沙奇得到了后排的座位,乌沙奇基本上什么都看不到,我勉强还可以看到广场中央进行的仪式。
一开始马赫夏拉尔哈斯巴兹神父带着我们进行祷告,神父站在神象旁边被镇民们围在广场中心,一条红毯横铺再神父面前,等下接受受洗的人要跪在红毯上一方面是表示对神的尊敬,另一方面也算是保护孩子们的膝盖,担任辅祭的青年则手持圣水恭候在神父身边。
之后身穿黑袍的参赛者们陆续入场开始进行跪拜仪式,这次一共有五人参加,基本上都是莫桑的朋友们,太多人参加会有不敬神名的意思,所以每年都是几个人进行比赛仪式。
等待的过程非常难熬,乌沙奇甚至无聊的打起来瞌睡,周围许多人都是昏昏欲睡的状态,毕竟为了抢位置大家都起了个大早。
坐在最前排的一般是参赛者的父母他们负责监督孩子是否偷懒不敬神明,他们是这个仪式里最恪尽职守的观众。
坐在我身边的人就是之前的酒馆老板,也许是仪式真的相当无聊他开始小声与我聊天。
“上次给你指路之后你找到他了吗?”酒馆老板使出经典的搭话起手式。
“嗯找到了,感谢您的帮助。”我客套话说起来十分顺口。
“嗯,那就好……”他抱着膀子伸了伸脖子又坐直身体。我知道他在寻找可以闲聊下去的话题。
“我是不知道这有什么用,跪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怕是等会腰都会直不起来。”
我不擅长聊天,更别提是和海盗聊天,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会来参加活动,小说里海盗总是在杀人放火的路上……不,船上,我正努力克制自己老实坐在原地,心中仅有的恐惧情感告诉我要远离这个家伙。
我没有回答他,为了不回答他的话我盯着一旁的鸽子,心想自己也是鸽子就好了,可以立马离开这里。
“鸽子有什么好看的,这些鸽子是最讨厌的鸟,这些飞在天上的混蛋经常弄脏甲板。”他突然发起牢骚,声音引得周围人频频回头。
我知道他这样说我就躲不掉了,于是鬼使神差之下问了他我最想问的问题。
“大叔以前是做海盗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仪式上呢?”
“是啊,为什么呢,大叔我也不知道。”
之前说我不擅长聊天所言非虚,我两句话就让酒馆大叔没有继续跟我沟通的兴趣。他沉默了然后咂吧着嘴,并从怀里掏出烟卷和火柴,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掏出了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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