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在以前见过你……吗?
离开觉王塔,只感觉脑袋中乱糟糟的,阿普杜拉口中的那个所谓的灾难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完全没有一点头绪,要说现在有什么线索的话恐怕就只有之前遇见过的那个疯子了……
要去城外见那个家伙一面吗……
说起来那个黑衣服的女人,露泉的投毒者,她竟然是觉王教的人,这样一看难道在露泉里投毒是因为宗教立场的原因吗?想不明白,说到底难道这座露泉跟恩悲神迹有什么关系吗?
看来必须再次前往露泉探查一番。
打定好主意之后,我就直接前往露湖不再有一点拖沓。
太阳高挂天空,气温酷热难耐,路上行人异常稀松,可能是都怕了这轮圆日的威力,抬头望向天空只觉得那个火红的太阳又大了几分……
没走几步我便发现周围再无其他任何生物,只剩下我和这条不断向外延伸的小巷子,我记得第一次来觉王塔的时候,脚下的这条小巷子一共不超过五十米,现在却根本望不到边……
幻术吗……还是说是创造出来的空间呢……
我低下身子用手抚摸地面同时释放魔力侦测周围,这里如果是敌人制造出来的异空间,那么我的魔力肯定会在空间的阻拦下探查出整个空间的大小,以及这个空间中是否还有其他活人存在。
并不是幻术,我现在身处一个别人用魔力创造的空间中,空间中暂时没有发现其他人,只是为了暂时困住我吗?
袭击我的人会是谁呢?目前在这座城市中貌似跟我有矛盾的组织只有觉王教了吧,袭击者难不成是阿普杜拉的上级?
算了……就当是锻炼一下筋骨吧,我放弃了思考,随后张开手臂,火焰从我的胸口处涌现随后瞬间膨胀爆炸将袭击者营造的空间炸毁。
我从空间中脱身而出,周围的建筑也被火焰波及造成了不小的毁坏。
拍灭身上的火焰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并不陌生,他就是阿普杜拉。
“我没有办法……全是他们强迫我的……”
阿普杜拉如此说道,随后发动隐身魔法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立马明白过来一定还有其他同伙在场,阿普杜拉肯定给他们上了隐身魔法。
我双手合十随后火焰笼罩全身的同时地面上也开始燃烧起火焰,这是名字叫做《边界》火焰魔法,效果是提前在地面上布置好火影魔法,一旦有敌人贸然踏入结界,便会立刻引发火焰从地面喷射而出对敌人完成伤害,这样就算是有隐形魔法的加持他们也没法轻易偷袭到我。
我不喜欢等待却尤为喜欢这种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面对着空无一物的巷子,我的心中却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喜悦之情。
真奇怪啊……我握紧双手感受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单纯的危险并不能让人兴奋,能让人兴奋的危险,是半只脚踏向深渊马上人就会跌落深渊的处境时,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把脚缩回来让危险不复存在,这才能让人感觉到幸福。而且在我眼中尝试单纯的危险不就和自杀没有任何区别吗?谁自杀的时候会觉得兴奋呢?除非那人脑子有病。
对面仿佛是打算在我精神松懈的时候发动奇袭,但碍于《边界》的存在他们奇袭的计划就完全泡汤了,眼下他们能做的就只能是从屋顶发动攻击,但那也是徒劳《边界》在灼烧地面的同时会提高周围的温度形成高温的气团,如果他们从屋顶发动攻击,就像是冬天温暖的屋子突然打开,温度的差异让我第一时间便可以发现他们的踪影。
汗水从脸颊上滑落,随后摔在地上被火焰蒸发。
等了差不多几分钟了,难道是夹着尾巴逃跑了?
或许我应该卖出破绽?
我脑中就楞了这么一下的时间,敌人立马抓住机会直接向我冲来,一轮轮火柱从他身后炸起,但是完全没有击中他的迹象,看火柱升起的路径,他如同猛蛇一般蜿蜒前进,直到在我身边边五米左右,火柱在没有升起,我知道他一定是高高跃起打算从空中突袭。
太幼稚了……在《边界》中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那一轮轮升起的火柱是为了迷惑对手的存在,《边界》真正的作用就是用借用高温在身边形成探查周围的结界。
我稍微扭过身子就躲开他这一脚,敌人的身手也十分矫健,踢空的一瞬间便立马翻身想要躲开火柱的伤害,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火柱并没有升起。
没错《边界》的火柱攻击在我身边是没法触发的,这也算是一种保护装置,防止几个人一同身处《边界》中时被火焰攻击。
灼热的空气被他的拳脚带动吹拂在我的脸上,发现《边界》的特性之后,敌人便果断选择近身肉搏,进攻的拳脚相互照应编织成紧罗密布的攻击网持续不断向我攻击。
我不断提防着攻击,并没有第一时间还击,他所使用的是名字叫做《银月狂舞》的招数,是拳脚同时使用绝不给对手喘息机会的连续攻击,这招最大的特点就是招数分为九式,分别是新月、上弦月、凸月、望、下弦月、残血、满月以及晦月,这九式可以相互搭配互为起始与结束,发展出更多的招式,正常情况下对手使出《银月狂舞》面对那令人难以琢磨的组合攻势一般人是很难招架的,但是眼前的对手完全是在把新月到晦月的招式不断打出,就像是在照着背教科书一般,我虽然对《银月狂舞》不是特别熟悉但是也知道这一招的稍微弱点,那就是凸月的招式比较急躁,我可以在这一招下手。
我正应对面前透明人的攻势时,《边界》的边缘突然传出一声惨叫,面前的家伙还是机械式的循环着招式,我甚至有时间抽空看一眼惨叫声的出处。
隐身魔法逐渐消退,我这才看清楚惨叫的源头竟然是阿普杜拉被喷起的火柱点燃了半边身子,包括他的脸在内左边的身子被火焰完全点燃,他只能在地上打滚好让火焰尽快熄灭,惨叫声不绝于耳,但是面前的家伙却没有什么反应进攻的频率没有受到一丝影响,眼下阿普杜拉身上的那件红袍子现在成了他的救命稻草,老早就被他扯下来好压扑灭身上的火焰。
阿普杜拉所施加在敌人身上的隐身魔法也一同消失,我这才看清楚面前的袭击者……
一位盘着头发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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