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听到猫叫声了,好可怕,女儿一整夜都未睡好,张婆子可以作证。”
柳如海抬头看向张婆子,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 听到什么猫叫。
柳如海看着女儿惊慌的样子,心中无奈。
他自然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府中上下寻遍了,并未搜到她说的什么猫,他仍旧安慰道:“月儿,别怕,爹相信你说的话,今天就不去国子监了,在府里休养着,我让张婆子陪着你。”
封殇和马管家站在闺房外,背对着屋子,低垂着头。
等柳如海走了以后,才听到屋子里柳月的泪音。柳月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摔那猫的,封殇,马管家,你们相信我。”
马管家弓着身子,嚅嗫半天想说相信,可话还没出口,就听见耳边封殇说:“我们当然相信小姐,相信柳月小姐不是有意的。”
屋子里柳月哭的愈发凄惨,她慌乱地戴上面纱,环抱住双膝,呆愣愣地坐在榻上。
柳月不去国子监,封殇自然也去不了。
马管家走出柳月的院子,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柳月小姐每次犯了错都说不是故意,这次算是咎由自取。”
封殇说:“祸从口出。”
马管家似是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噤声。
等马管家走开,封殇绕到后院,洒扫的小丫鬟一脸惊慌地看着他。
封殇微微点头,向她道谢。
小丫鬟连忙摆手,面色受了惊般:“我就只帮你这一次,要是让小姐知道我半夜趴在她窗外学猫叫,我就完了。”
封殇淡淡道:“她不会知晓的。”
接着,小丫鬟又说:“那我之前偷拿小姐首饰的事......”
封殇看着她只是平静地说:“我不会说出去的,如今我的把柄不也被你捏在手里吗。”
小丫鬟顿时松了口气。在柳府这样的人家虽然也是做奴才,但是比别处的待遇好很多,她不想被赶出去。
封殇出了柳府,去了清禅寺。他心中牵挂着那只猫,远远地看了眼,那只猫虽然走路还是踉踉跄跄,但是状态好了许多,他心中微微一松。
寺庙里几个和尚看到他,虽未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但也沉下了脸。
封殇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那天宽慰孟绵的老和尚,笑的一脸慈祥:“莫要以片面之见待人。这世间之事,皆有因果。不可仅凭一面便定其善恶。我等修行之人,当以慈悲为怀,以宽容之心看待众生。不可因一时之气,而失了我佛门之度量。此人或许亦有其难处,我等不可轻易责难。”老和尚的话语平和而有力,如同一缕清风,吹散了众僧心中的些许不满。
了无师傅双手合十:“师傅所言极是。我等修行之人,应时刻谨记慈悲与宽容,不可被嗔怒之心所左右。方才是我等修行不够,心有偏颇,多谢师傅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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