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前,触手可及。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两手抬起握住她的肩。
他那样的眼神让李南照有点心慌,下意识叫了一声:“谋哥......”
程中谋一顿,突然俯头朝她吻下去。
李南照感觉他的气息骤然靠近,整个人都被他包围,逃无可逃。
她的手垂在两腿边,无意识地紧攥成拳,被动承受他的热情。
两人的身后是玻璃窗,漫漫的阳光透过玻璃撒进室内,一屋子的明亮。
他在她唇上辗转流连,舍不得离开。
李南照紧张得心跳加速,脸上浮起红晕,闭眼不敢看他。
程中谋一直紧紧盯着她,发现她现在会害羞、会紧张,跟第一次两人接吻时那种神态完全不一样。
他心里欢喜,她是不是也在慢慢对他产生情意而不自知?
李南照觉得脖子有些酸,忍不住后退一步想躲。
程中谋看她眼睫轻颤,声音暗哑地说:“南照,抱住我。”
李南照不敢看他,也不敢动。
程中谋两手握住她的手臂,顺着小臂滑下手掌,随后拉起她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
两人紧密相拥,直到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才惊散一室旖旎。
家政阿姨在门外喊道:“先生,太太,我去买菜,你们想喝什么汤?”
程中谋平息了一下呼吸,他放开李南照,走出去拉开门,又将门轻掩盖上,道:“黑鱼红枣汤,不要放香菜,除了盐不要其他调料。”
阿姨愣了一下:“哦,好的,还有其他想吃的菜式吗?”
“没有特定的,你看着办。口味偏甜,不要生冷辛辣,不要牛羊肉和海鲜,多做些鱼。”
阿姨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程中谋又进了书房,李南照已经回到书桌前,脸颊上还浮着两团红晕,就像熟透的水蜜桃。
她看着他好奇地问:“黑鱼是什么鱼?”
“一种可以促进伤口愈合的鱼,我小时候磕破了头或者擦伤了腿,亲戚朋友中有人动了手术或者生孩子,老人就让喝黑鱼粥。”
李南照看着他道:“可是我没有伤口。”
程中谋走过来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故意抬杠是不是?”
他站着,李南照坐着,她把脸靠在他小腹处掩饰自己过于嚣张的表情,闷笑道:“不是,我不敢挑战一家之主的权威。”
她温热的呼吸透过轻薄的衬衫扑在身上,程中谋只觉得下腹部一紧,身体有点不听使唤,刚刚被迫中断的热情又被唤起来。
李南照犹未察觉,却被他突然推开,他有些仓皇地说尿急,要去上厕所。
李南照看他飞奔去浴室,故意追问道:“憋不住吗?是不是肾虚?”
程中谋趔趄了一下,回头瞪她:“我虚不虚,你不知道?”
她最近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他咬牙,索性又走回来。
两口子怕什么出糗!
李南照笑眯眯看着他,不提防突然被他抱住。
两人紧贴在一起,她自然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变化,脸色瞬间僵住。
程中谋眸光危险地盯着她:“再惹我,后果自负。”
李南照尴尬得要命,她要是知道这男人已经动情,绝对不会在老虎头上捋毛。
毕竟短短两个多月,她亲眼见证了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从一开始的招式匮乏到花样百出,真真做到了熟能生巧、巧能生花。
哪怕他不下狠手,也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她举双手做出认输的姿态,故意叹气道:“谋哥,我以前完全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这男人看着凶悍又仗义热心,但上了床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程中谋皮笑肉不笑地说:“彼此彼此,我以前也完全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在他心目中高冷又一板一眼的钢筋直女,进了婚姻后似乎越来越逗比,是这个家的风水太好,把她养得越来越活泼了么?
两人互相黑了对方一把,程中谋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书房墙面的锦旗时,忍不住道:“这面锦旗应该挂到卧室里去,在床上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要犹豫。”
李南照被他逗乐,她回想起送锦旗的情景,莫名觉得羞耻。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程中谋知道再继续下去也是他受罪,他识相地放开她,继续去浴室。
次日下午,程中谋有事外出。幸好还有一个钱多多陪着李南照,小狗已经听得懂简单指令,特别喜欢蹭着李南照撒娇。
李南照在家闲着,偶尔会用手机看一看乐乐的动态。
从监控上看,新来的保姆还不错,对孩子挺有耐心。保姆在做晚饭时,就让乐乐跟着电视学英语。
晚上程中谋回来看到李南照似乎有些闷闷不乐,随口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钱多多惹你不开心?”
钱多多冲程中谋汪汪两声,似乎是对他的栽赃陷害表示不满。
李南照摇头:“不是,有点私事烦心。”
“不打算跟我分享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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