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打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被冲倒在地,浑身湿透。
刘发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拿他们寻开心,当成训练靶子呢。
这楼里还有很多没有动手的人,肯定是高手,看着他们耍猴。
“各位老板!是我们有眼无珠啊!我们这老老少少,就是饿得很,实在是没办法了!”
刘发审时度势,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只要求个饶,挨两巴掌,也能够从人家裤裆下逃走。
尊严什么的,实际上不重要,能活命,给这些人舔脚又如何。
这里都是女人,想来更心软吧。
刘发这么想着,身后那些人哗啦啦一起跪下了。
还别说,他们这一群人,看着都是苦命的,各个都是男人,年纪大的看上去五六十,小的才十几岁,还有几个小子面容清秀,戴着不伦不类的帽子,手上拿着土枪。
刘发跪了一会儿,就见花墙耳朵门打开,走出来一个大眼睛圆脸盘子的女孩。
女孩摊开一个笔记本,拿着笔,问:“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从哪里来,要做什么,都会些什么?”
前面几个问题,刘发都可以理解,这最后一个问题,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叫刘发,”就是个泥瓦匠,我们这伙兄弟原本就是一起做活的,无奈异能低微,也耐不住基地剥削,才一气之下跑了出来。”
张思彤可不要这么模糊的信息,她眉毛一抬:“所有人就靠着墙根蹲着,一个一个上来回话。”
跟着宁萝久了,她要做什么,也能略知一二。
这周围有人靠近,多少人,什么实力,宁萝是早就知道了的,却装作不知道,窝在楼上睡大觉。
等她们发现有人来了,宁萝也不管,交给她们处理,可不就是想让那些平时没机会锻炼的人,实战一下吗?
只是没想到,这群人这么怂,导致她们还有那么多的路数没使出来,就全部跪下了。
但不跪也不行,实在是这些人,凑在一起,就是四个字——乌合之众。
张思彤不仅问了刘发,还一一问了其他人。
刘发也没撒谎,他原先在村子里是泥瓦匠,家里孩子大了需要钱,就去城里当建筑工。
他为人圆滑好相处,一手本事在城里也吃得开,学其他技术也快,很快身边就聚集了很多人。
又加上有些是同乡,他就带着大家一起找活儿干。
这大城市里面,天天修楼筑房的,他们也不算太难过,每年总能给家里寄一些钱回去。
他这样,也做出些名号,手底下渐渐搞什么的都有,虽说不一定常在一起 ,但是工人,也有自己的圈子的。
因此经常聚在一起,杂七杂八的技术也学了个遍。
就连家里那些读不进书的儿子,都带在身边,早早学技术,不然闲在家里,迟早出事儿。
刘发痛哭流涕:“那孙子吃香的喝辣的,开着豪车,出入会所,还跟我们说,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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