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整个人仿佛失了魂。她呆呆的往前走,眼泪都流光了,她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空荡荡的,很不舒服。手脚冰凉,不知身在何处。
一个人挡在了她的身前,她抬头一看,正是怀着七个多月身孕的莫晓。
“你的气色不太好,身体还好吗?”墨枭关切地拉住了小溪的手臂。
“我还好,不过你有孕在身,还是要多加注意。”月仪伶冷声道。
墨枭微微一笑,又道:“不知你知不知道,岳冬现在正审问闫大娘,他敢把月夫人锁进了冰箱,若不是闫大娘和月太太从园子里走过,恐怕月夫人现在就得被活活冻死。妹妹,你不用难过,王爷现在一定在伺候着你,只是,岳冬从闫姑姑那里找到了一根簪子,一定是受人所为,妹妹,你觉得是什么人干的?”
月仪伶回过神来,再次向莫萧望去,却发现她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墨枭,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墨枭不为所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赢了。”
说完,他也退了出去。
不过月仪伶也是面色一沉,她竟然如此大意,若是安枫追查下来,她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一念至此,月仪伶竟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好在她背后的丫鬟将她搀扶了起来。
她不想学着她的娘,哭着活着,她的娘是被苏青打败的,但她不想输给月菲秀,也不想输给王府里的其他女子!
“她不会是对那几天送给墨枭的那朵花起了疑心?”月仪伶低声道。
她背后的丫鬟急道:“墨枭并未起疑。”
月仪伶很是满足的点了点头,失败的肯定不是她。
到了清晨,月菲秀还在发烧。
安枫忙命人再取了一些被子过来,给她盖上,让她出一身的汗水,驱散体内的寒意。
月菲秀病的神志不清,口中仿佛喃喃自语,他走近一听,只听见她虚弱地叫了一声:“哥,哥。”
安枫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月允诚比自己更重要,于是让丫鬟帮自己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芳婉一晚没能好好休息,在门外等着,听见月菲秀身体渐渐发烫,赶紧跑进去,亲手照料月菲秀。
安枫一宿没睡,心情有些不好,但他依旧穿上了官袍,软轿已经等在了府外,岳冬也走了过来,凑到安枫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安枫想了想,道:“你确定是一凌?”
“我们审过了,她的确是陵氏的妃子。”
安枫正要上轿子,低声道:“杀了闫姑姑,将那支簪子还给月仪伶,她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听懂我的话。”
岳冬得到命令,看着安枫的马车走出了这条街,他按照安枫说的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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